[晋江独家发表/黛冷砚青作品/禁止盗文]
“小二”僵住,眼神讶异,没料到自己这么快露馅儿,出门前他明明服用过短时间内妖气伪装成灵气的药物,莫非失效了?
祝胭钳住他肩膀,三指成爪刚劲硬猛,迅速将人拽进房内,挥上一阵风门“砰”的一声关上。她再顺手施加一道隔音结界。
歪倒在椅子上的“小二”面皮肌肉抽动,眼神由清明转为虚无的空洞,整个人仿佛被半空中什么狠狠吸住,浓郁紫色妖气自他身体七窍而出,交织汇集最后凝结成无规则流动的一团。
雾气消散,一身月白缂丝双飞燕织锦缎的圆领广袖长袍的男子显出身形,他头戴玉冠,腰间挂着羊脂玉雕琢的扣金锦带,玉佩款式与腰带一致。
左手的扳指宽厚,散发莹莹光辉,其上盘踞特殊的狼图腾彰显身份,乃天狼一族上品宝贝。
他眉目含情,望向祝胭的眼神里几乎漫出水来,唇色淡雅精致,一张一合间细腻的白芷香袭来。
“妻主,你弄疼琊儿了~”
白琊被送到长老殿前便对祝胭芳心暗许,他与天狼族骁勇善战的兄长们不同,认定了祝胭后更是醉心于梳妆打扮,琢磨些讨她欢喜的事儿,房.中术更是学了不少,一颦一笑对镜演练百遍,行走间身段清雅的同时又透着勾人的魅。
“啊!”
祝胭掐住白琊故意坦露出的纤细脖颈,引导性极强的珠坠顺着白腻的曲线蜿蜒深入衣领,诱人扒开。
祝胭不为所动,她将人高高举起,强抵在墙上,并不男.色动摇。黑眸里是淬了寒冰般的冷。
“妻……妻主……”
呼吸困难,白琊粉面桃花的脸颊染上窒息的红,他费力握上祝胭钳住他脖子的手,想要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两只脚无助地踮起,珠串碰撞声清脆,他却吃力难捱。
“雪戎之毒是谁给你的?”
白琊瞳孔剧缩。
祝胭加重手上力道威胁,白琊承受不住,秋水无二的眸里溢满求助无措的目光。
念在天狼一族与长老殿向来交好,祝胭压下被人暗算的不快,松开手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没了支撑力道,白琊脱力倒地斜倚靠墙,他心虚不敢直视祝胭眼睛,嘴上也不万不敢自作主张唤她妻主。
来时的初衷在她冰冷的眼神中烟消云散,戕害之仇横亘,他无从辩解但又必须辩解。
白琊正想着要怎么开口,甫一张嘴,忽然隔空被祝胭施了道藏匿符,原地凭空消失。
白琊:?
下一眨眼,房门砰的一声突然被人从外推开。
“阿胭!”
裴守卿原本已经与裴家一行人离开,可在楼下忽然听见楼上传来异动。出门又行数步,天色渐暗,四面华灯初上。
暖黄色烛火点亮灰蒙夜色,他不放心地回头望向转角的房间。
窗纸单薄,烛光在窗户上竟然投出两个影子,一个身形是阿胭的,另一个高挑的……影子投射出的人形,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个男人。
祝胭来主城的次数屈指可数,房间内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其他男人。更要命的是,那影子愈发靠近祝胭,而祝胭似乎准备伸手拥抱那人,手都搭在他肩膀上了。
这让裴守卿作何念想!
他僵在原地,瞬息之间惊讶、害怕、迷茫、胆颤统统在他脑子里盘踞游走。
身体自发的反应更为强烈,他产生了短暂的耳鸣和恍惚,周围景物影影重重,听不见幼弟问他为什么站着不走,对老管家换轿而行的提议置若罔闻。
脸色苍白如纸,脑子像被敲击过一样,几乎丧失所有思考。
唯一留在脑海中的,莫过于对祝胭,对两人感情的执念。
他没办法,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祝胭投向别人怀里,也绝不接受两人感情里一丝一毫可能存在的隐患。
只要一想到祝胭可能对别人也那么好,他双眼通红,濒临疯掉。
不可以!
死死盯住两人身影,指甲陷入肉里。
他必须上去求证,他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他要听阿胭亲口跟他说!
失了礼数冒冒失失撞开门,只见祝胭手中托着茶杯立在屏风前不紧不慢喝着。另一旁,小二晕晕乎乎俯趴在木桌上,昏迷不醒。
他去而复返,祝胭望过来的目光疑惑惊讶:“怎么又回来了?”
房间里干净无尘,烛火烧着灯芯发出滋滋的响声,偶尔爆出一点小火花,同他离开时没什么区别,除了多出一个昏睡的店小二。
眸底微暗,长睫投下淡淡阴影,扫了眼小二平平无奇的大众脸,裴守卿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莫非是他想多了?
“我、我……我听见动静还以为阿胭你出什么事了……”
裴守卿不善说谎,一时磕磕巴巴不大自然,他倦鸟归林似的走向祝胭,捏住她一片衣摆,语气低沉状似不经意的问:
“他怎么在这里?”
许是开门声太大,小二揉揉脑袋被吵醒,浑身疲惫的醒过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产生了同样疑问:“欸,我怎么在这儿?”
祝胭放下茶盏,替裴守卿整理被风吹皱的衣领。
“店里生意好也得多注意休息,下次倒茶再晕倒,我可要问候你家掌柜了。”
小二缓过神,站起身连连道歉,点头哈腰往后退,出房门前被裴守卿提防着打量了好几眼。
小二摸不着头脑:我何时惹过这位爷?
屋内走了无干系的人,裴守卿没了顾忌,关上门将祝胭紧紧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惴惴不安的心可算找到港湾。
他希望是自己草木皆兵。
尽管意识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阿胭把他往外推总有个缘由。可他多害怕这个缘由是阿胭……不爱他。
下巴乖乖搁在祝胭肩上,草木香的呼吸喷洒耳垂,正红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话问得小心翼翼:“你不会抛弃我,对不对?”
祝胭抚拍他脊背的动作慢了一拍,笑着催促他离开。
“尽瞎想,莫让他们等急了,快去。”
依旧没有得到正面回应,脑中绷起警示的弦。裴守卿强迫自己阖上眼,心里酸涩得厉害。
情绪郁郁难解,伴着裴守卿离开旅店,一路周而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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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迟迟不回妖界,琊儿自是也不愿信子虚乌有的胡话,没成想,竟真是在人界被人勾住了魂儿,是琊儿做得不够好吗?”
目睹一切的白琊被放出来,他嘟着嘴不满,故意把衣领扯出个豁口,明晃晃的肌.肤弧线无不昭示这具身子可口曼妙。
染着花汁的左手才刚刚摆出引诱姿势,凭空飞出一柄利刃,擦过他鬓边不安分的毛发,直钉进背后挂着画的木质墙板上。
手自觉换了方向,默默将衣领合拢,严实得看不到一丁点春.光。
白琊不甘心,再次扬起头时,脸上已然换了模样,用着裴守卿的面容泫然欲泣:“阿胭如何忍心伤我……”
“那你呢,谁指使你下毒,又是谁让你偷了妖都军防虎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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