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黎有些怒到撕裂的声音在米禾的耳畔炸响。

米禾也没有什么好脾气:

“你先动的手!”

这个猞猁兽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嘴上不是一口一个‘你不纠缠我最好’‘我很讨厌你’吗?

按道理来说现在话都说开,不是应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他先动手,她反击有什么问题?

兽神来了也找不出问题!

为什么现在整的好像是米禾辜负了对方一样?!

米禾撑着一口气,愣是也没求饶,只是用力将要从对方的手中挣扎回自己的手。

炬黎咬着牙,眼睛死死的瞪着米禾,一直到眼中血丝密布,连带着整个眼眶看上去都有些泛红。

两道身影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内里又有一道身影掀开了叶门:

“你们吵够了没有?”

米禾当机立断的求助:

“帮帮我,我给你带了锅。”

炬黎这回是真的气了个仰倒,一把松开了米禾的手:

“你一定会后悔的!”

鹿铭估计是在树屋里面听完了全部,立马接话,喊住了准备转身离开的炬黎:

“她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要是忘记带走这些草药,你等下腹痛,肯定是后悔的。”

鹿铭扬了扬手中明显是刚刚被炬黎遗忘的一捆草药,炬黎离去的脚步顿住,胸膛起伏,可却就是没有回头。

鹿铭显然很了解炬黎,走了几步,直接将草药放到了对方的手边:

“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

炬黎狠狠地走了,走前还带走了那一捆给了台阶下的草药。

米禾在旁看完了送药过程,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了什么——

“炬黎他.......”

他怎么那么像是加大加量还加价版的右苍啊!?

难怪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感,这别扭死倔的模样,不就是右苍吗?

那对方刚刚说的话,是不是......?

米禾目瞪口呆,鹿铭则是拖着他那身看上去就十分厚重的祭司服走了回来:

“他总是这样的。”

“前几天腹痛的时候来找我要过一次药,我让他第二天再来给我看看,有没有被彻底治好,而他第二天肚子没痛,也许是觉得好了,也许是因为对自己的自信,就一直没有来。”

“等他又开始腹痛的时候想来找我,却又听到了你和我求......求那个的消息,就更闹别扭不来了。”

“今天来找我,估计是撑了很久,没想到撞到了你。”

原来是这样,难怪觉得今天的炬黎和上次比起来有些憔悴。

急性腹痛还能撑两三天,该说不说,也真的是十分能忍了......

难怪别扭归别扭,还是拿走了草药。

要是右苍的话,估计再调侃几句,都能直接哭出来了吧?

米禾有些忍俊不禁,鹿铭则是收回视线,往她放在一旁的篮子里看了一眼:

“有给我带你昨天说的‘锅’吗?”

米禾回神,点了点头,捡起篮子掏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个就是。”

三足的陶锅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鹿铭的眼前,鹿铭双手接过,仔细看了几眼,冷静评价道:

“这个看上去并不能弄碎很多的草药。”

这是一个医者的经验之谈。

鹿铭作为祭司,而且还是集好几位祭司所长,有学习精神的祭司,他很清楚自己弄碎草药会更好的治病。

无论是有明显的伤口,还是腹痛,头痛这些看不见的病,都得弄碎或咬碎后入口。

鹿铭自己通常是将草药放在一块被凿出一个凹槽的大石头上,然后再继续拿小石头弄碎草药。

而米禾这回带过来的这个‘锅’,稍稍用力,上面就有一些灰不停的往下掉,显然非常不结实,对草药没有特别大的用处。

至于昨天米禾说什么三碗水五碗水一碗水,鹿铭当时没有搞懂,如今也没有深究。

米禾及时上前,在鹿铭不断用力的‘魔爪’中解救下已经有些不堪重负的陶锅:

“不是用来磨药的......我可以进去吗?”

鹿铭微微颔首,米禾撩开叶片走了进去,也是进去之后,才发现外头那么大动静也没有出来的鹿老爹并不是不在树屋,而是躺在一张由叶片组成的‘床’上在睡觉。

鹿老爹躺着的姿势并不算太平稳,甚至可以说是手脚全部都以一种别扭的角度蜷缩着,看上去有些费力,整个人也没有什么正常兽人喘息时会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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