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刚才蜻蜓点水的撩拨不同,陆祁溟是认真的。
他这人向来强势,对想做的事,有很强的执行力;对认定的人,更是透露出极强的掌控欲和占有欲。
这一点,淋漓尽致体现在了接吻上。
他一手用力按揉她的腰,一手捏住她下巴。
梁舒音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微张了唇,他的舌头便趁机进入。
没有任何试探,轻咬,舔舐,再肆无忌惮用力吻着。
野蛮而暴力。
像是恨不得将她的香甜独吞如腹。
朦胧意识中,男人的唇舌,在她口腔里逗弄着,纠缠着,温柔又肆意。
呼吸被他夺尽,舌根发麻,梁舒音不适地“唔”了声,伸手去推他。
刚行至浅水区的人怎可能放开她,于是,反抗的手被他握住,束缚在了她头顶。
“换气。”
陆祁溟沉哑着嗓子引导她。
酒精催化涌动的欲念,湿热的呼吸交融,所有欲望都融化在这个吻中。
察觉到她的难受,他暂时停下,让渡呼吸给她。
在赛场遇见梁舒音以前,陆祁溟一直以为,他生命中所有的事都能条分缕析,喜欢与厌恶也能列出个一二三。
然而,她的出现却打破了他的既定规则。
她走进他心里,似乎只用了抬眸的一瞬。
陆祁溟审视般盯着被他嵌在怀里的人,漆黑深眸中倒映出她此刻迷离诱人的样子。
她的口红已经被他吃掉,唇上是被他用力吃咬后的红肿,那副半醉半醒、妩媚又乖巧的模样,带着一种无意识的杀伤力。
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在勾着他,上瘾。
虽然她在赛场上的闯入是意外,但他要她,这是既定事实。
刚才的亲密,让周身热气蒸腾,梁舒音不耐地嗫嚅了句。
“渴。”
男人指腹重重按压着她唇角,眸底情|欲浓得化不开,他不知餍足般,再度低头,含住她的唇。
替她解渴。
他用手臂勾住她的腿,将人抱起,往室内走去。
裙子随着她的动作上移到腿根,一双挂在他小臂的腿,微微晃荡着。
他一手撑在桌沿,一手扶住她后颈,欺身过去。
薄唇顺着她颈间一寸寸亲吻,再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在舌尖研磨、轻咬。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侧颈是濡湿的触感,梁舒双手勾住面前的人,微仰着头,承接着男人的吃允。
头顶的灯在晃动。
不知今夕何夕。
情|欲在安静的屋子里流窜,而窗外,深蓝早已坠落,暗黑天幕中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
宿醉的缘故,翌日醒来是意料中的头昏脑胀。
梁舒音睁开眼,就见陈可可趴在卧室窗台上,喂着不知从哪儿飞来的鸽子。
听见床上的动静,穿着天蓝色百褶裙的鸽子少女扭过头来,睁大圆溜溜的眼睛,嗓音雀跃。
“音音你醒啦?”
“我怎么在你这儿?”
梁舒音将指腹贴在太阳穴,按揉起来,一开口,嗓子哑得像落了灰。
“你不记得啦?”
陈可可惊呼,“是陆祁溟把你送过来的。”
梁舒音指尖一顿。
陆祁溟?
她努力回忆了下,只记得自己为了躲钟煦,从包间跑了出来,后来走错了路,有人将她拽进了一间光线很暗的房间。
碎片在脑子里一点点拼凑起来,她隐约记起了那张脸。
的确,是陆祁溟。
陈可可拍净手上的米粒,坐到床边,双眸盛满探知欲。
“所以你拒绝钟煦,是因为陆祁溟?”
钟煦追梁舒音的事,她一直门儿清,也知道梁舒音碍于对方的颜面,始终采取迂回战术。
昨晚那个直白的拒绝视频,她在论坛刷到时,都解气的不行。这种把人放在火上烤的表白行为,还给什么面子。
但收到陆祁溟的消息时,她却是惊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她昨晚提前问过梁舒音,要不要去酒吧接她,得到的回复是:学姐会顺路送她回家。
虽然不知道学姐怎么就变成陆祁溟了,但她倒是乐见其成得很。
梁舒音反应了一会儿陈可可的问题,答非所问。
“钟煦的事,你也知道了?”
陈可可伸手去探她脑门,想确认这个聪明的姑娘,是不是被昨晚的烈酒给烧糊了脑袋。
“你跟钟煦都是学校的焦点人物,你们昨晚那群人里,虞大的也不少,传到学校论坛上,不是很正常的吗?”
梁舒音茫然地“哦”了声,懒散地扒开她的手。
“音音醒啦?”
门外传来陈可可妈妈温润的声音。
她将头探进卧室,一双蘸了面粉的手端在空中,关切地看着被窝里的人。
“哎程姨,我醒了。”梁舒音忙坐直了身子,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脑袋是不是很胀痛?”
梁舒音不好意思地吐舌,“有点儿。”
程琳没数落她,指挥着自己女儿:“可可你跟我到厨房来,给音音把解酒汤端过来。”
昨晚陈可可大半夜出门,本就睡眠不好的她被吵醒了,打开卧室门问了句,知道情况后,披着衣服在电梯口等着。
梁舒音被陈可可扶上来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身边还跟了个男人。
她当即心里一紧,生怕她被人欺负了,毕竟这姑娘长得太好看了。
结果听女儿说,梁舒音只是去参加学姐的生日宴,酒量不行,喝多了,那男人是酒吧老板,也是学姐的朋友,顺路载她回来。
再细瞧那男人,相貌不凡,谈吐得体,便信了女儿的说法,将心揣回肚里,跟陈可可一起照顾着她洗漱完。
两姑娘关系好,梁舒音从高一起就带着陈可可这个跟屁虫,硬是把学渣带上了前排。
她心里一直感激得很,每回见了梁舒音,都把她当亲闺女对待。
今早也特意早起,替她提前备好解酒汤,又亲手做了她爱吃的小混沌。
“知道啦——”
陈可可扯着嗓子应了句,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又杀了个回马枪。
“真忘记了?”她眨巴着大眼睛。
梁舒音懵懵点头,无辜地看着她,“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也不知是不是在敷衍她,陈可可撅起小嘴,带着遗憾的不甘,跟在她妈屁股后头,去了厨房。
母女俩走后,梁舒音下床换衣服。
脚刚踩到拖鞋的瞬间,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画面,通通一股脑儿全涌了上来。
她头皮发紧。
连呼吸都在刹那间停滞了。
所以,她昨晚不但跟陆祁溟做了什么,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也不知撞了什么鬼,在记忆回笼的档口,手机也跟着震动起来。
是陆祁溟发来的信息。
“醒了没?还好吗?”
她握着手机,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大概是没得到回复,对方又发了条过来。
“头痛吗?”
她盯着这句亲昵得有些逾越的话,拇指和食指掐在一起,迟迟未在键盘上落下字句。
正沉默着,就听见陈可可进门的脚步声。
她若无其事地将手机塞进了枕头底下。
喝完解酒汤后,她打算先冲个澡。
陈可可从衣柜里找了换洗衣服给她,怕她脑子还没转过来,提醒她说:“下午文新学院的新生汇演彩排,你没忘吧?”
“没。”她接过衣服,放在床头柜上,又弯腰去叠被子。
“我跟你一块儿去好不好,反正一个人在家也无聊。”
“好。”
陈可可接过她正在叠的凉被,“那你赶紧冲完澡去吃早饭,有你最爱的小混沌。”
“好呀。”
陆祁溟打完一通电话后,划开微信界面。
没有任何新信息。
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是没起床,还是单纯不想回复他?
门没关,秦授领着尹航上来,在门口就瞧见陆祁溟立在窗边,蹙眉盯着手机屏幕,像是在为什么事窝火。
他回头给尹航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是——老板心情不太好,小心说话。
跟尹航嘱托完,秦授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陆祁溟回过神,将手机扔在一旁,朝门口扫了眼。
“进。”
“老陆,尹航上来给你汇报这个季度的运营情况。”
陆祁溟抬腕看了下时间,跟尹航交代:“十分钟,简短汇报。”
尹航一懵。
老板很久才来一趟,他抱着挣表现的想法,认真准备这次汇报的方案,反复修改,提前演练。
但悲催的是,东西不少,整个汇报是按照30分钟来设计的。
“怎么,时间长了?”陆祁溟抄着手,看他。
“不。”尹航被他那一眼看得脊背发凉,讪笑,“十分钟,刚好合适。”
秦授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憋着笑看戏。
这酒吧原本是他在负责管理,但俱乐部那边生意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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