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终于强撑不住了,捂着头尖叫了起来。
本已经大有好转的脖子,又开始疼痛了起来。
当初被她一个劲作死闹腾,活生生闹没的孩子,是苏世白的?
现在才来告诉她,孩子是苏世白的,这让她怎么接受!
当时她如果不留恋苏世白的明朗,不逗留在花城,就不会间接害死了苏老夫人。
她真的......太贪心了。
她甚至还亲手杀了他的孩子!
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祸害人......
她真的要疯了!
陆廷宣在林听隔壁开了间房,神情不属的躺在床上。
林听的反应,过于冷静,不符合常理。
不同前世,她身上完全的没了刺,顺从得让他觉得不安。
就如同常年不化的冰湖毫无波澜,静谧得让人看不出端倪。
他抚上心脏的位置,手指紧了紧。
恍然间,他如梦初醒,他连忙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庭江酒店,1305。”
大约半个小时后,司柏琛一身酒味出现陆廷宣面前。
他说:“真是服了你了,吃饱撑着跑来这又开了间房?”
陆廷宣面无表情的问了句:“那人还是没有找到吗?”
“没有。”司柏琛从台面抓来一瓶矿泉水:“我连司家的千机士都出动了,满世界的找你要的那个渔民。”
喝了几口水后,司柏琛又道:“你说邪不邪门,一个渔民,莫名出了国,结果又消失在那个国家里。”
他简直匪夷所思,陆廷宣一门心思要找到那个渔民的踪迹,可当他询问缘由时,陆廷宣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最主要的是,现在那个渔民竟然消失不见了,这明摆着就是有人故意把他藏了起来。
司柏琛道:“会不会是你的对头在玩你啊,不然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陆廷宣顿了下,毫无征兆地笑出声来:“原来是对头啊。”
司柏琛追问:“你知道是谁做的了?”
只见陆廷宣起身,在房间走了两圈,最后一拳砸在墙上。
藏得可真深啊,裴然。
他的兄弟,他的心腹,竟是寒砚设在他身边的一个眼线,可笑吗。
当年那场车祸不止林家夫妇去世,还有林家司机裴然的父亲。
所有人都把矛头怪罪在司机身上,说是那司机喝了酒才导致的车祸。
陆廷宣又在墙上重重落下一拳,恨自己为何没有早些察觉裴然的异心,早该防着裴然的。
司柏琛神色纠结,欲言又止,想要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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