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笑起来,是这般模样,微风徐徐,扬起的发丝飘动,上翘的嘴角微弯,像是弯在他心上…

常夷眸光闪亮,不曾察觉浓厚的兴趣正在转换成喜爱,丝丝绵绵的渗透内心,让人无从察觉。

“我才不要,我和上官清可是绝对清白!更何况我和他都是男子。你不喜欢他?我可以帮你。”

他将桃花的不喜归咎到上官清身上,有了意图,自然就开始讨好,主动提出帮桃花对付上官清。

这倒是桃花没料到的,毕竟印象里两人的关系恶劣至极,原身新婚之夜娶双夫,又双双冷落,独自在书房待着。

然后坐山观虎斗,看常夷欺负令越,故意偏袒。后面带回月莲,于娼,怎么也是能让人印象深刻到无法改观的事情。

“帮?没记错的话,你一直在帮他对付我吧。”

桃花说着,坐到一旁,没再站着。

这个角度背对着酌氿寒,是很适合出手的,将匕首投掷出去,对准心脏的位置,再抹上毒…

还没听遗言呢。

抬起的手又很快放下,他没有动,继续潜藏着听他们的谈话。

一瞬的危机感,被桃花察觉到。

没想到只是笛子只是吹了一会,他也来了,也不知是急着杀她,还是心有触动。

“没办法,城主大人软硬不吃,我称不上绝色顶尖,与你相配也是绰绰有余,要是你肯答应我,我也不会用这般手段。”

其实一开始。

原身是不想卷他进来,城主府局势低迷混乱。

后来常夷什么手段都用,就惹得原身厌恶,加上常父和上官清密谋同流合污,强压之下,能有什么好脸色。

说到底,种什么因什么果。

强求的果子没法甜,而常夷也不是为了解渴,只是摘着玩。

“你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桃花不指望这个玩心重的常夷明白什么,只要摇了摇头,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就是无法沟通,拒绝沟通。

“怎么没有,你放着我这么一个俊俏公子不要,尝那小家碧玉,连男女都不介意,我生气不是理所应当?”

常夷这会把自己摆在正宫的位置上了,说的话直接让暗地里的酌氿寒,深感沉默,看着桃花的背影怎么也瞧不出来。

她,这么的花。

他没忍住摸了摸手帕,一想到她对其他人都亲过,甚至更过分过,一颗心就像是坠到暗无天日的海底。

沉溺的让人窒息,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理所应当?常夷,你觉得你在这城主府,算什么?”

桃花反问。

“我。”

常夷噎住,想起除自己带来的人,谁也使唤不动。他眸底微微茫然,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进行反驳。

“自然是你明媒正娶的丈夫。上官清,令越,于娼,白月莲……可都没我这般正式。月桃花,我只是不屑于争,只要我想,你后院里一个不剩。”

他一一列举。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和我城主府上的鸡拜的堂吧。”

“……”

这羞辱直接出暴击,虽然当初常夷直接扭头让人说送入洞房,根本没走那什么一拜二拜三拜的。

当时的怒气,就已经抵消掉看上桃花的怦然心动,只是想着将城主府闹个鸡犬不宁再走。

结果一个令越顶不住,她又弄女的进府,还有娼妓…他也玩高兴了,觉得比回常家听父亲唠叨好。

“你好样的!”

常夷顶不住,虽然没有和她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闹,但言语攻击凶得很,他被气的扭头就跑,脑海里装着那些不愉快的事。

行走间飒飒作响的衣摆,如同他的怒意化作实质一样。

但是谁在乎呢。

“遗言。”

酌氿寒见人没了影,立马上去询问。

“……不知道,刚才他缠着我,我忘了。”

桃花则一脸无辜的看着酌氿寒,似乎没有被他突然出现而吓到。

他脸上神色不变,内心却有两个小人打着架,向来不会犹豫太久的他,终究把刀架在了桃花的脖子上。

锋利的,开了刃的刀,只需要轻轻一动,就能将她白皙的脖颈,划开一道无法挽回的口子。

“你要动手了吗?”

桃花低下沉郁眸子不去看他,明明她满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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