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译被乍然捂住眼睛,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赵璇头昏脑涨之下早已烦躁不已,登时没好气地喝道:“别动!”
江译果然就不动弹了,只是越发滚烫绯红的面颊暴露了他同样不平静的情绪。
手心被江译的眼睫轻轻扫过,更加重了赵璇心头的痒意,她想叫他闭上眼睛,可是此时早就没有闲暇多说话了。
毕竟努力控制混乱的情绪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了。
于是赵璇没好气地加重了力道,牙齿不慎硌到了他的嘴角,惹得江译闷哼一声。
但是他又很快止住了动作,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渐渐的,赵璇的心跳逐渐稳定下来,理智也随之回归。
看着又一次被自己扑倒的江某人,赵璇一咬牙直接照着他的脖颈敲了一下。
好在这一次没有闹出像上回公孙白那样的乌龙,江译十分干脆地晕了过去。
在检查过江译没有被自己一巴掌呼死后,赵璇大气一松,直接隐身遁到了一边。
倒不是她不想跟江译直接坦白,而是眼下她刚刚占了人家便宜,她实在很难稳重地与他讲话。
当起了缩头乌龟的赵璇直等到李夜几人来拣人才彻底放心,折腾了将近两个日夜,没有好好休息的她直接倒头就睡了过去。
王绍他们还以为是江译自己从风池里爬出来的,见他晕倒在地,只当他是脱力了,因此没有任何怀疑的直接将人带走了。
江译被带回去后,没过多久便醒了过来。
他看着房间熟悉的布置,一时间有些恍惚,直到高忌进来给他上药,他才腾地从榻上坐起来。
高忌被他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去修炼,立马劝道:“门主,您伤还没好,这么修炼只会事倍功半呐!”
江译却迅速地披衣下地,不管高忌在身后苦口婆心地劝,他直接绕着整个庭院找了一圈,末了又奔到了风池边上。
高忌这会儿也算是看明白了,问道:“门主丢了什么东西,不如我帮您找找呢?”
江译寻了一圈也没发现赵璇的踪影,觉得有些疑惑,他问高忌道:“你可见到这秘境中有旁人进来?”
高忌被他问得一愣,摇头道:“门主有所不知,此地除非有我给的秘钥,旁人是无论如何也进不来的。”
江译有些半信半疑道:“莫非是我的幻觉不成?”
说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唇角,那里有一处微微红肿的地方,似乎是被磕破了。
可是他分明记得......
江译觉得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些,他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旖旎想法,重新恢复了冷淡的神情,见高忌还要再问,他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算了,回去吧。”
“是。”
高忌老老实实跟着自家门主往回走,随心中有些好奇,但也没敢多问,只知道此时的门主心情极差,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殊不知,就在不远处的树下,赵璇正躺在柔软的草坪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赵璇睡得舒服极了,许是昨日薅羊毛的效果十分好,一直困扰她的心悸问题舒缓了许多,她甚至不需要吃幽心丹来压制。
毕竟幽心丹的数量有限,还是要省着点用的,因此薅江译的羊毛就成了赵璇每日必做的功课。
但是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薅羊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幸江译每日不辍地修炼,每次都把自己搞到极限才罢休。
这正好给了赵璇钻空子的机会,而江译对那日被赵璇明目张胆地占便宜这件事,只当是自己一时情难自已产生的幻觉。
毕竟他实在想不出赵璇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不过随着高忌研究的灵药越发好用,江译也很少会陷入昏迷状态,赵璇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她的幽心丹逐渐见底,同时薅羊毛的机会也不可能有了,没办法,她只好准备打道回府了。
走之前打算再去瞧瞧江译,彼时正是深夜时分。
她悄悄潜入江译的房间,看见那人正安稳地躺在榻上,赵璇看他良久,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她发现越是在这秘境中待得久,便越发没有理由去面对江译。
赵璇实在想不出,若是被他发现自己的存在,她该怎么解释这几日自己好似一个变态的行径。
直到现在,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当初来找他的勇气。
她自嘲的想,自己有时候真的是怂得可以!
随着心跳越发剧烈时,赵璇这才忍着心悸之感离开了。
她来到秘境出口,服下了剩下的幽心丹,面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感,运起凤鸾神功,使灵力重新融入天地。
她绕过高忌引以为傲的符文阵法,靠着功法将自己一点一点地牵引到地面上。
但是不知道是否因为体内的躁动压制太久快要到极限,这一次她催动凤鸾神功时,那心口的闷涨之感越发强烈。
这使得她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才重新回到地面上,彼时已是深夜,周遭静谧一片,就连北地的狂风似乎都温柔了一些。
赵璇虚脱般地摊在地上大喘气,一睁眼便能看到圆月当空,那般明亮皎洁,在它不远处伴着一颗明星。
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流下了泪来,胸口的涨疼在这一刻似乎达到了极限,她感到整个人似乎要窒息了。
头顶的月华洒下,照得四周似染薄霜,也照得她形单影只一般。
有风拂过,吹得脸上的泪痕冰凉且清晰,似乎在无情地提醒着她这一刻的狼狈。
赵璇再忍不住,索性大哭起来,边哭边喊道:“江译!江译!我快死了!”
她哭得很大声,连接秘境的古井就在身旁,她知道进了古井只要走大约百米便能到秘境之中。
但是即便是这样短的距离,她也知道秘境中不会有人听得见的。
“哇呜呜呜...江译!”
“璇儿?”
赵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忽然就被拉了起来,紧接着便跌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相比起这萧瑟的夜晚,那怀抱显得那般温暖结实,夹杂着药香的冷冽芬芳闻来叫人心神俱佳。
“璇儿,璇儿,你怎么了?”
赵璇生生在江译衣襟上蹭干净了鼻涕,这才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说话都不连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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