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女书
那摊尿正正好尿在暗楼正大门前，周围的人因那摊尿发出嘲笑，像是报了什么很爽的仇。
暗楼的伙计赶着人群，柳书向苏芙招招手，让她把许老六跟刘三牵走。
柳书站在暗楼正大门，望着地上的那摊尿渍“啧”了一声，“想吃爆炒蝗神仙，就去明楼何老板那去买，别跟狗一样钻狗洞去偷！”
“死丫头胡说什么！”暗楼张总管的脸涨的通红。
柳书把手背在身后，“哟，张总管您脸怎么红了，要不要让他们在给您尿一泡降降热气。”
哄笑声很大，连暗楼总管的叫骂声都给盖过去了，柳书临走时去了明楼找何若谷聊了一会，给了何若谷一个东西。
“何老板你试试，好用可以再定一些，今日带来的二十斤蝗神仙就当赠礼。事我已查清，我并未违背约定。”柳书吩咐伙计把马车上二十斤爆炒蝗神仙，抬到何若谷面前让他看。
“柳姑娘今日之事，何某佩服，合作需长。”何若谷笑起。
柳书点头带着人离开，她算是在暗楼闹出了个大大的笑话，回去的路上柳书嫌弃刘三身上有味，就把他绑在马车的后面。
马车里许老六坐在地上，柳书把嘴巴里的布拿出来，上面还有血，估计是被苏芙抽出来的。
“我这人说话算话，把你完完全全送——”
“呸！”柳书话还没说完，就被许老六吐了一脸的血沫子。
柳书也没有惯着他，直接抽了一巴掌，觉着一巴掌不解气又抽了一巴掌。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我没把你送官就不错的了。”柳书找出帕子擦脸。
许老六突然笑了起来，“小娘们你别嚣张，就你这样的……”许老六说着说着，就开始往柳书身上瞟。
那眼神里漏出来的东西让柳书厌恶，抬脚直接把许老六踹翻，“我嚣张吗？嗯。”
柳书踩着许老六的裆部，“我要是真嚣张，现在就能让你变成太监你信不信，你娘为了你这种没出息的东西，对着一个比她小那么多的人下跪。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了？”
柳书就想不明白了，她给的工钱不少了，一年赚上几两银子也算是富裕的了。
只要许老六肯跟着她干，她也不会嫌弃一个瘸了的人，在柳书的世界观里只要活干好，她就付钱干的慢没关系，只要干好就行。
许老六对于柳书的话没有害怕，他笑着说：“老子早就看上你，要不你嫁给我吧。反正你早晚要嫁人的，我娘早就跟说过了，你长的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会赚钱家里人也都死光了。你弟弟瘸了，正好我也是瘸子，我把你娶了再生个大胖儿子怎么样？”
许老六不知道是不是被柳书抽傻了，开始发疯一样，想让柳书嫁给他。
柳书有些懵想去找苏芙让她把许老六打晕，柳书脚还没踏出去，许老六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绳子挣脱开了。
他死死的抱住柳书的脚，癫狂的笑着，“不如今天在这里就把事办了吧！”
柳书被他拽倒许老六扑在柳书身上，想要去撕扯她的衣服，柳书懵了瞬间，弯曲腿把许老六推开。
柳书还没反应过来，许老六再次要扑上来，苏芙冲进马车里三下五除二把许老六给绑了。
苏芙看着柳书被扯开的衣服，抽出腰间的刀向许老六的裆部刺去，许老六惨叫出声。
血流在马车上，苏芙把马车的帘子割下来一块披在柳书身上，轻声说：“他绳子被割断了，刀口整齐。”
有人趁着她们没注意把绑许老六的绳子割断了，在看着柳书把许老六带上马车。
“你还好吗？”苏芙有些担心的问。
柳书呼出一口气，“没事，割绳子的人我知道是谁。苏芙往后还给我赶马车吗？”
苏芙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没由来的问这么一句，苏芙停顿回：“你的工钱赚着比打猎轻松多了。”
言下意思就是苏芙还要跟着柳书干，回到蝇头子村，柳书换了身衣服，在晚上发工钱时。
许老六还被绑着下身流着血，看上去很吓人，刘三到村口时被丢下车了，柳书看着眼前的六个人，她拿着工钱的手受伤了，被许老六扑倒时伤的。
许老六被绑着倒在地上，燕娘被他身上的血吓到了，想上前去被柳书瞪了回去，柳书发完工钱，对着燕娘说：“我多给你一百钱，带着他回去吧。别再来了。”
燕娘握着手里的钱看向被绑着的许老六，“这……柳丫头他已经认错了，你就原谅他吧，他以后一定会好好干的。”
柳书觉得头有些疼，很不耐烦的道：“我的意思是你跟他都不用来了，你听明白了吗？”
燕娘张大嘴巴，“我我，柳丫头你不能这样，六子做错了你赶他走，为什么也要赶俺走？”
“不想走？那就把偷爆炒蝗神仙的钱还上，许老六一共偷了五十斤的爆炒蝗神仙。五十斤一斤一两银子，你给我五十两你就能留下，不能给就滚！”
柳书很烦躁特别的烦躁，她清楚许老六的背叛，也能清楚燕娘为什么想留下，但她不想再与他们纠缠。
在场的人被柳书的语气吓了一跳，他们往常见到的柳书都是和气的，是个嘴巴很甜的丫头，燕娘还想去说什么，被旁边的魏奶奶拉着。
“拿钱走吧。”魏奶奶劝燕娘。
燕娘红着眼去扶自己的儿子，“怎么那么多血啊。”燕娘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许老六早就晕了过去。
几人合力把许老六抬走，赵子铭去看了，苏芙下手不很没割掉但费了。
柳书找出药膏给自己抹上，自燕娘跟许老六离开后，日子逐渐步上正轨柳书弄出了新东西，何若谷卖的很好之后又定了许多。
地里的庄稼收的差不多了，柳书坐在前院跟王大春一起去麦子壳，去完壳还要晒干。
弄了一上午才弄了一点，来到后院二丫正在监督工人，从许老六那件事之后二丫好似成熟了许多，行事也像小大人了。
午饭后，柳书拿着毛笔，“写的不错，不过这个比划写错了。”
王大春好奇她们越过麦子过去看，“你们这是干啥呢？”
“柳书正教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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