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安笑意浅淡:“小付爷莫要信口雌黄,国师日日观星以一窥国家命脉,这都是国家至高机密,你是从何处猜测我与国师大人勾结的?更何况皇兄是我一母所出的兄长,我欺瞒至亲做什么?难道你要说我觊觎皇位?”

付与轻连连摆手:“哎!我可没这个意思,照我看做个闲散王爷潇洒的很,要那劳什子帝位做什么?总之消息我是已经送到了那位手上,圣上深明大义明辨是非,想来一定能还殿下一个清白。”

付与轻乐呵呵地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然而动作却不如他表现出来的轻松——三枚铜钱镖捏牢在手里,时刻准备掷出,第一个目标便是赵靖安的眼睛。他当然没想着能一击致命,付与轻对自己这学得半拉子的功夫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此时只恨自己从前偷懒,师父让扎马步的时候自己全在站着睡觉。

赵靖安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一挥手,身后的绣衣使齐刷刷向前一步。

“上!”

付与轻心里哀嚎一声,三枚铜钱镖掷出,啪啪两下打在最先靠近的两个绣衣使穴道上,最后一枚以极刁钻的角度飞向赵靖安,赵靖安手中折扇刷拉一声打开,铜钱击中“昼短苦夜长”的“夜”字,两相碰撞,那软趴趴的折扇竟然被撞出金石之声。

付与轻想:“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大霉了。”

他飞身迎上一个绣衣使,这些绣衣使似乎是刚出完外勤,身上黑色劲装都没来得及换下,脸上一律带着面罩,付与轻与他们衣着相似,混入之后顿时不好分辨。付与轻此人打架滑不溜手,声东击西,又着实会演,一时间那帮绣衣使都有些不敢动弹,生怕伤了自己人。付与轻刚将某个黑衣人踹翻在地,正在暗喜,却听赵靖安说道:“摘下面罩。”

他声音不大,借了内力将这道命令清清楚楚地传递到每个人耳中。付与轻心中咯噔一声,身旁所有人立即摘下面罩,他一个没摘面罩的登时便可疑起来,那绣衣使正要招呼同伴上前,却被一个人劈中了后颈。

“快走!”那人只说这一句,话音未落,付与轻便飞速逼近门口,那人模仿他先前的行事,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打,但显然不太适应这种风格,动作不够流畅,付与轻也没功夫回头看,从那门口飞掠而出,正准备迎上门口的守卫,却发现此时门口竟然空无一人。

赵靖安抬手做了个手势,所有绣衣使刹时转向,集体攻向方才救付与轻的那个人。付与轻下意识想回去救他,却被那人狠狠一瞪眼,顿时脚跟转向,打消了救人的念头。

“当务之急是找到乔挽月。”付与轻想,“反正那家伙也不见得会死。”

付与轻灵活地翻身上墙,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

他身后那人明显松了口气,面罩将脸遮挡得严严实实,此时刀剑纷飞,赵靖安又在十步开外,应当认不出来他是谁,只要顶过这一阵,只要……

但此时赵靖安的一句话让他顿时汗毛直立。

赵靖安说:“飞卢,为什么背叛我?”

飞卢身体一僵,格挡的动作都慢了半拍,他往日剑术风格一向是以快制胜,慢了的这半拍便格外明显,能进绣衣堂的必定不是等闲之辈,他一下子便被对面抓住把柄,对面乘胜追击,将他撂倒在地上。

赵靖安俯视着他,声音平静,却像冬日里的海洋,冰面底下隐藏着万种波涛汹涌。飞卢几乎不敢与他对视,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

赵靖安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放走了乔挽月,当我不知道吗?”

此时,与他相隔半个京城的乔挽月无端从心底冒上来一股寒意,她身体挡在翠翠前面,匕首已经出鞘,然而手臂依旧酸软,浑身都有些使不上来力气。她暗自估量,就自己这个体力,要是对方扑上来,除非一击毙命,不然撑不了几分钟。

翠翠很安静地待在她身后,不知道是不是吓得愣住了,寂静中乔挽月听到分外明显的心跳声。

她正要让翠翠躲到一边去,那女孩却突然夺下她手中匕首,撞开乔挽月,直直向那人冲过去,乔挽月心思全在那浑身血污的女人身上,一时不察,让翠翠撞得踉跄两步。

那女孩儿刀尖逼着乞丐的脸,只差一点便要刺进她的眼睛,但就这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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