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塞翁失马，焉知福祸
“怎么了，我们出去看看？”沈瑶说道，心里带着些惴惴不安。
“好吧。”君澈不情不愿地说道。谁这么没眼色，在这个时候搞事情？他们好不容易互诉衷肠，真是坏人兴致。
“他先来找我的，非要跟我切磋，他先动的手。”楚昼见匆匆赶来的两人说道。
沈瑶看着青衿嘴角的血迹，再往上看去，眼中还有些微绿色的光芒。
“我明白，这件事情跟师父没有关系。”沈瑶道。
“这里应该是有一个屏障的吧？”君澈看着地上碎裂的点点荧光，看着沈瑶不断向前走，企图用话语拦住人。
“是啊，他一来就动手，师父为了不波及无辜，在此设了个屏障，没想到被他打碎了，刚才的那声巨响就是屏障破碎发出的声音。”蓝樱道。
沈瑶走到青衿身边，将人扶了起来。
“想切磋，怎么不找我，不如我们来比一场？”沈瑶道。语气柔柔地，却看着眼前人猛然抬起了头。
“不，我不想打架，一点儿也不。”青衿道。他刚刚是真的不想要打架，只是刚才太难受，整颗心像是被撕碎了一般。再反应过来，就已经这样了。
失智期间，他下手是不会有轻重的。
“怎么，你看不起我，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还是你觉得我是在趁人之危？”沈瑶道，脸色都有些冷了下来。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可以。”青衿道。
他看得出来，以她现在的实力根本就赢不了，现在这个状况，他怕自己失了控。
“那就出手，别让我看不起你。”沈瑶道。
自腰间抽出了剑，剑身上出现些冰霜，连带着空气中的温度都低了下来。
“真的不行。”青衿道，眼神开始四处乱飘，怕看见那双眼睛中的失望，也怕自己会伤到她。
“别让我说第三遍，否则我们到时候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沈瑶道。一手将人直接拉起来，逼迫着青衿看着她的眼睛。
“小师妹，这是在干什么？”蓝樱道。
“我去哪里知道，我常常都看不透她的心思，就如同之前看不透你的某几位师兄的心思。”楚昼道，语气中略带上了些惆怅。
“澈哥哥，你们刚刚干什么了啊？”蓝樱听着自己师父情绪上的不对，一时之间都忘了自己还在生气，怕触了人霉头，直接换了个人了解情况。
“我们刚刚在一起了，他可能是受刺激了吧。”君澈道。
说着，嘴角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笑意，捕捉到到楚昼向自己投过来的视线，也无暇在意，将自己的大半心神都投到了前面。
“是吗，你们进展怎么突然这么快，恭喜了。”蓝樱道，声音都变大了些。
“多谢，顺其自然罢了。”
他，也看不出她想要做些什么。
整个人都有些紧绷，如同一根僵直的木棍一样，连话语中都不自觉带上了些敷衍。
“我最后问一遍，你，想好了吗？”沈瑶道。
“好。”青衿道。
他不想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只能极力压抑着体内横冲直撞地灵力，防止暴走。
听见想要听到的回答，沈瑶直接率先出了剑。剑上带着灵力，动作大开大合，没有一丝留情。
青衿不断地防守着，没有一点儿要出手的意思，反而不断后退。
“青衿，你太不尊重你的对手了吧？”沈瑶道。
出剑的速度也是不断加快，冰霜擦着人的发丝而过，不打算再给人一点儿退避的机会。
“对不起。”青衿道。他知道她在生气，她很少这样叫过他的全名。
眼中的绿却慢慢浓厚，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在这样下去，他快压抑不住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罗嗦了，你还打不打，在这样，我就走了，真的走了。”沈瑶道。
也是丝毫没有退避。
显示不知道被那句话刺激到了一样，青衿一下子握紧了剑，手腕一转，一层灵力赋予其上，两剑相触，冰魄剑身上的冰霜瞬间碎了一地。
“我不同意。”青衿道。
手中的剑冲向向自己刺过来的剑，缠打在一起，看着眼前人的笑容，像是被束缚的蝴蝶，重新获得了自由。青衿瞳孔一缩，可他已经来不及收剑了。
下一秒，眼眸中的绿色褪了个干干净净，恢复了原来的琥珀色。
剑穿过皮肉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耳中，两剑交锋之时，沈瑶率先撤了剑。
像是没有感受到疼一般，沈瑶看着自己右肩穿透而过的剑，一手直接握了上去，鲜血随着流到了地上。
“阿瑶，你干什么？”君澈道。
想要将剑拔出来，可剑身还被人握在手中，又怕再次伤到了人。地上“滴答滴答”的血，汇成了一滩。
“小师妹，快放手啊。”
见状，蓝樱也跑到了前面，可面对这种情况，她也束手无策。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师父。
“我也没办法，他们的事，终归要自己解决。”楚昼说着，瘫了下手。
“放手啊，瑶儿，别这样，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听。”青衿看着自己手中的剑，沈瑶发白的唇，只觉得被刺穿的是自己的心。
顺着看过去，手心里淡粉色血肉都有些外翻，隐约之间都能看到骨头。他要是贸然拔剑，一定会再次伤到人的。
他只是想要再次尝试一下，想赌她会心软，没想过这样的。松开自己手中的剑，只觉得脑中嗡嗡的，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我不能等你，是我违了约，就是该有些惩罚的。我爱他，可你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着你因为我沉沦。我知道你不开心，没关系，发泄出来就好了。所以，这样可以吗？”沈瑶道。
“回答我。要是不行的话，我可以等你解气。”沈瑶说着，向前走了几步，任由剑刺得更深了。
“你先放手。”青衿道。
“先放手！有什么算在我这儿，先放手好不好？”君澈道。
血腥味钻进他的鼻子中，眼中也是那抹触目惊心的的红，他看着旁边的青衿，眼中带上了些恨意。
一身红白相间的衣裙，红色渐渐占的比重加大。从肩头的白开始，向下延伸着。
“你先回答我。”沈瑶道。
脸颊越发的白了，看着阳光照在不知何时重新聚起来的屏障上流转，恍惚间带来些五颜六色的绚烂色彩。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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