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见她们甚是熟稔的模样,看她与自己年纪相仿,要不是同学要不就是朋友,可惜却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先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啊,外面太冷了,我这鞋走着也不方便,干脆到里面等着。”
她身后走来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乔桥瞬间紧张起来,怎么又来一个:“严眉,我和爸爸去外面了,你玩够了就出来。”
那人却只是嘱咐一句就离开了。
粉裙女孩儿回头说好,又看向乔桥:“纾纾,那就是我哥,嘿嘿,我是我们家老来得女,年龄差有点大。”
严眉围着乔桥转了一圈:“这就是你上次给我说看中的那件高定?不错,你身材好,很适合嘛。”
这是乔桥今晚第一次从沈西辞和白支浅以外的人嘴里听到一句由衷的夸赞。
“你说说你,早这么淑女的话,余臣斯和那个谁谁谁也不至于……算了算了,不开心的事我们不提了。”
白纾想不想听乔桥不知道,但是她是真的想听。
“没有不开心,你再说说呗,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的?”
严眉看着白纾不像是假装好奇的模样,有些诧异:“你受啥刺激了?”
乔桥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直接了,尴尬一笑:“哎呀,真没有,我现在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就给我讲讲嘛。”
当然没兴趣了,乔桥连余臣斯长啥样都不知道。
“你刚上高一那会儿,白阿姨和余家不就给你和余臣斯俩人订婚了,但是余臣斯已经接手公司了,大家都说他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小屁孩儿。”严眉边说边观察着白纾的表情,确定没事儿了才继续说。
“你本来也挺别扭的,还总是跟我吐槽白阿姨让你订亲太早了。但是自从你见了余臣斯一面后,突然就像疯了一样爱上他了,然后就老缠着人家。再后来,他现在那小秘书不就传出点儿蝇营狗苟的事儿,余臣斯为了维护她可没少在大家面前折你的面子,因为这事儿,学校里那些人确实闲言碎语挺多的。”
乔桥明白了,看来还真算是白家倒贴?不过她既然是订亲后才见的余臣斯,说明这门亲事白纾起初也不是很乐意。何况明眼人一看便知,白支浅明显对白纾的疼爱比白渊多,但是她却不急着操心白渊的婚事,反而急着把女儿嫁出去?
逻辑上说不通啊!
乔桥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哥和你们住一起吗?”
严眉还以为她会骂几句学校那几个传谣言的人,没想到她问起自己哥哥了。
“他和我嫂子结婚后出去住过一段时间,但我外甥出生后,我爸妈想见孙子,就又搬回来了。”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乔桥笑着摆摆手:“没事,就是好奇,看你哥哥人挺稳重的。”
“你不知道,这哥哥年纪差的大,就好比有了第二个爸爸,天天管东管西的。”严眉突然娇羞起来,“还是你哥哥好,长得那么帅,又在一个学校,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
乔桥笑着的嘴角僵住,白渊怎么对白纾她不知道,但是沈西辞这个哥哥还挺欠揍的。
外滩钟声响起,乔桥才发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宴席一共举办三天,这里又是郊区,于是白柏就安排不急着回去的宾客在楼上酒店住下。
“我们明天再聊,估计我哥要快来抓我了。”严眉又拿了一块慕斯,“纾纾,要是你们家厨师还做这个,你记得给我带点来学校。”
乔桥应下,和她挥手道别。
按理说,这种大家族都很注重宗族性,连旁支几乎都离得不远,更别说本家了。可是为什么白纾和白渊这么早就单独住在了外面?
乔桥看着内场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小厅里的人也慢慢散了,才放下杯子走过去,一开珠帘,迎面碰上沈西辞。
却不见他身边跟着爸妈。
“你不是?”沈西辞反手捂住乔桥的嘴,扶着她的腰往外走,他们站在一旁,等着里面的人走完。
“你和余臣斯的事儿是妈妈撮合的?”
“你怎么也知道了,我正想给你说来着。”
沈西辞掀开珠帘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人:“现在白柏把你俩黄了的事儿全怪在她头上了,刚刚那几个谈生意的拿这个说事儿,人走后,白柏就让我先出来,他拉着妈妈去后台了。”
乔桥越听越气,这白柏作为父亲,不帮着自己女儿说话,反而去怪罪母亲?
沈西辞走在前面,小声吩咐留着后面的侍应生先出去,带着乔桥走近后台。
砰!里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惊得两人停住步子,乔桥看了一眼沈西辞,害怕出事儿,急忙提着裙子跑过去,推开后台门。
备用的酒杯碎了一地,有些使用过的杯子里的酒液也撒出来,满地鲜红,房间里弥漫着酒的果香。
白柏背对着门,乔桥压根没看气得胸腔起伏的他,朝着白支浅跑过去,尽管高跟鞋踩在玻璃碎屑上差点摔倒。
她眼神漠然,像是早就习惯了,却在白纾推开门的时候微微慌了神色,看了一眼情绪不稳定的白柏:“纾儿,你怎么来了,你爸爸现在心情不好,你快跟着哥哥出去。”
说完,又皱着眉朝白渊使眼色。
“你还知道我心情不好!”白柏看上去没打算放白纾离开,“当初我就说了,就她这个性子,嫁到余家去还得了!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我白家的脸都被你们娘俩丢尽了!”
乔桥深呼吸一口气,骂她就算了,但是白支浅有什么错?再者,余家也是仅次于白家的大家,如果不是白柏的默认,白支浅一个人又怎么做得到和余家订亲?
“真的可笑,那你当初怎么不阻止妈妈去余家?”乔桥语气平静地看着他,眼底却浮现起怒意。
白柏没想到白纾会顶嘴,气焰更甚,扬起手就准备一巴掌落在乔桥的脸上。
白支浅第一个反应过来,把乔桥护在怀里,然而巴掌并没有落下。
沈西辞挡住白柏的手:“爸爸消消气,外面还有侍应生,宴席还要继续,事情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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