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死掉的孩子才不过满月,大好的人生还未开始就见了阎王,她本不该有这样凄惨的遭遇,无奈一切都是天注定的,这孩子的父亲正是黑焰军的一员,多日来的了无音讯让孩子的母亲慌了神,等出了月子便独自一人抱着来了京城打探夫君的下落。

结果,从二毛口中得知自家夫君已经被害遇难,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据说,那名英勇不屈的军人被韩人折磨到濒死,又吊在了一棵大树上示众,这种毫无人道的做法根本就是一种威胁恐吓,他们残酷的观赏着他的变化,看着皮肉烂成了一块块掉落在地上,过程缓慢又恐怖,到最后也不知过了多少天,那群人走了,大树底下堆满了厚厚的积雪,而树杈上的男人也只剩下了一副灰色的人骨。

这话二毛自然不敢说与她听,可恐怖的总让他气血冲头恨不得咬掉对方的脑袋,尤其是看着那个满月的婴孩时,总能想起那名威武的战士,她的眉眼与父亲相似,总提示着周围的人生出更多的关爱和心疼。

就这样一个可怜又可爱的孩子却被活生生的拆成了八块,内脏和头颅已经不知去向,四肢却如同先前的遇难者一样被洒在了城中东西南北的四角,众人指责这般残忍的手段泯灭人性道德沦丧,慢慢的有人猜测出来了食人鬼这样做的目的,像是某种歪门邪道的阵法,而这些少女孩童更像是奉给恶魔幽灵的贡品。

孩子是在一个深夜里,被潜入屋中的黑衣贼从枕边夺走的,她急得发疯,恳求二毛一定将孩子找回来。小雨又下开了,拍打着黄瓜藤上的叶子沙沙作响,她笃定孩子定会平安无事,可等出了房门却看见被水淋的湿漉漉的二毛在屋檐下蹲着,那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她描述不来,但知道绝无好事!

二毛说,人没抓到,孩子丢了。

暴雨后的次日,城中流言碎语,说是刚洒下的贡品实在古怪,两只手的掌心各有一个规规整整的椭圆形红色胎记,就像是庙里千手千眼佛像上边的两只,她去了城南的角落,看见三个卫兵守着那所为的贡品,一块红布上摆着一只白净的小胳膊,肉乎乎的好似才捞出水的嫩藕,掌心大大的摊开着像是在祈求着母亲的怀抱。

她默不作声,淡定的如同悄然经过的路人一样不动声色,夜黑之后,她将孩子的四肢躯干一同埋到了荷花池边,转身便去了红泥庵,从此青灯古刹与佛相伴。

沈半仙收留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就像是看穿一切似的不曾开口询问半句,感叹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是多么的奇妙玄幻,这样巨大的悲伤令她沉默,可若换了安曼,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其实,安曼此刻也是难熬,她好比一只鹰隼煎熬着身体与精神,全为与训鹰人之间这场苦哈哈的较量,连续几天的饥饿还算不上真正的酷刑,而是加派过来的专业审讯高手对其展开的精神摧残----不让她们睡觉。

眼皮支棱不住的打滑,好像高山悬崖上落下的瀑布又急又猛,每当安曼觉得自己已经闭上眼进入了睡眠,就肯定会有一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摇醒......

“说不说?”

审讯人的脸方方正正的像个冰块,感觉稍稍贴着他近了些,都会让人不自觉的浑身一抖

......,不过,此刻他到没有为难自己,而是掐着蔡思思的脖子在那里发狠。

蔡思思脸憋的通红,一双媚眼这时候也没了瞳孔,只剩下眼白在那里飘来飘去的,活像个死鬼......。安曼随手捡了个土块朝着审讯人扔过去,力度不够只脏了他的衣角,她问的直截了当,“到底想让她说个啥啊,你不提问,她说个屁,给你说个单口相声吗?”

窃窃的一阵笑声突然从牢房之外传了过来,像是被她这话逗得开心,审讯人暂且放开了蔡思思,招呼着身边的几个小兵忽的一下全都立整了起来,弓腰点头的出去迎人,这恭敬又板正的阵势预告着来人的重要性,看来关底的BOSS要登场了。

晋王是带着赵小羊一同来的,许久不见变得比以前胖了白了,好像年画上抱着鲤鱼的小童长大后的模样,富态的流油。

他捂着嘴小声的笑,那样子竟然还有些娇羞,安曼不是没曾想过这一切的遭遇都是拜他所赐,单就这小兵身上的铠甲其实就能猜出来百分之九十九,这是大司马霍光手下训练有素的霍家军,而霍光又是听命于晋王的“忠诚之士”。

他先是朝着安曼这边走了过来,然后没前没后的又一次向她提出来,立刻马上成亲入洞房......牢房里潮湿闷热的一股怪味儿,他闻不得就只好捏着鼻子说话,导致那声音听上去细细的带着阴阳怪气,就像是被斩断了老二的无根之人。

安曼是被他彻底吓出来了心理阴影,尤其是那次脱光衣服对她动手动脚之后更是厌恶恐惧,她疲惫不堪,此刻的意志虽已经被困顿所消磨了大半,可要和他入洞房?那还不如一头撞了墙......。她又想起了那个忽悠人的小把戏,便煞有介事的声称手中的法宝可还没交给他呢,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利,那就还需待人恭敬。

晋王明明是在笑,可表情中却带着令人害怕的阴狠,他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无论是法宝还是美人,都要!一点都不冲突!

安曼抗拒崩溃的大哭,那边蔡思思却摇着脑袋啧啧称赞晋王对她的迷恋,更是拍马屁的竖起了大拇指,赞叹他是个千古难遇的痴情汉,这无疑是又在安曼的怒火上浇了一层助燃油,她脱下一只鞋子朝着她扔去,诅咒她若是那么欣赏晋王,干脆就自己嫁过去的好!

蔡思思眨巴着眼睛不去接话,到是晋王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也好,嫁娶仪式繁琐复杂,一次娶两个,能省下不少事。”

蔡思思的下巴几乎都要掉在了地上,这简直让她哭笑不得,今日之前,她甚至连晋王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这怎么就挑上了还要强娶了呢?

这下轮到她开始撒泼了,本就困得难受再叠加上这突来的横祸,愤怒指数直接翻倍,大骂晋王把婚姻视作儿戏,又不是菜市场上买白菜,这个不行换另一个,再不就是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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