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寿宴的时间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那条礼裙姜梨和叶辞也问了其他品牌的服装店,都不愿意定制,应该是陆临打了招呼的。
叶辞后来还打过一个电话,让她不用担心晚礼服的事情,他一定能弄出一件一模一样的出来。
姜梨手里捏着那天陆临给的名片,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陆临毕竟是陆家人,再加上他在外面的风评,姜梨不敢相信他。
她只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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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的那一场考试顺利通过,时间慢慢来到了十一月二十号。
在上午的时候,叶辞把寿宴上要穿的礼服和邀请函送到了姜梨手上。
姜梨掀开他递过来的礼盒看了一眼,不论是颜色还是局部细小的设计,都跟照片上一模一样!
她看向叶辞都眼神都有些难以置信,“你该不会是去跟陆临要来的原版吧?”
“当然不是,陆临都放话不让别人接这件礼服的单子了,怎么可能会把原版给我?”叶辞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门,“这是我找其他的裁缝,照着照片做出来的。”
姜梨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牛逼!谢谢辞哥!”
“所以你给我的那张照片是从前的司二小姐,你们两个是旧友。”叶辞低眸看着她,“今天晚上你是想穿着这条她穿过的礼服,去恶心司南赫是吗?”
“是吧。”姜梨看着他,交代了一句:“你就装不知道就行了,免得惹祸上身。”
叶辞嗤笑,帮她把礼盒装进了手里拎着的礼袋里,“我就算是直接明说也没关系,司家祖籍是在樱洲,就算是再厉害,也不敢把手伸到我身上。叶家从军,他们不敢动我。除了晚礼服和鞋子,袋子里还有一样你想要的东西,是你喜欢的。”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晚一点的时候我来接你,带你去做造型。”
说完不等姜梨回答,叶辞就已经上了车,车子缓缓驶离,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姜梨看了一眼时间,按照和阮经颜约定好的时间,来了私人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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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经颜已经等了她许久,桌子上堆放着她提前准备好的,对皮肤无害的人体颜料,以及各种各样的画笔。
姜梨把两个袋子放在了一边,利落的脱掉了上衣,坐在板凳上,背对着阮经颜。
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疤痕,全部聚集在肩背的位置,看着让人胆战心惊。阮经颜握着画笔的手都僵住了,迟迟不落笔。
“怎么了?”姜梨扭头看了她一眼,“不快点画的话,会来不及。”
“你这……”阮经颜轻轻的在她背上摸了一下,眼睫颤动,“怎么搞的?”
姜梨知道是背上的疤吓到她了,她无所谓的笑了笑,“小时候太调皮了,阳台上的花盆被我弄砸下去了,我哥说我应该是想去接的,结果用力过猛就不小心掉下去了,刚好砸在了碎片上,就这样了。”
阮经颜看着那些疤痕,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这哪里像是被花盆碎片割的?这分明就像是被烟头烫过,被鞭笞留下来的疤。
“这样啊。”阮经颜掩去了眼底的情绪,拿着画笔蘸了一下颜料,漫不经心的问她:“你哥说的,那你是不记得了吗?”
姜梨摇头,“那个时候年纪太小了,我肯定不记得了。”
“那江淮之和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你记得吗?”
“这个肯定记得呀。”姜梨失笑,“就我十一岁生日那天,我哥把他带回来的。”
阮经颜握着画笔开始在她的肩膀处勾勒,“那你以前没见过他吗?”
姜梨觉得有些痒,忍不住缩了一下,又被阮经颜捏住肩膀扣了回去,“没有见过,十一岁是第一次见,那个时候我身体不太好,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里,我哥也就没让我去学校,我的课程都是江淮之教的。”
“后来的事情你不是也知道了吗?”
也就是说,姜梨被催眠的时间在十一岁之前。她和江淮之早在十一岁前就已经认识了,只是她不记得了而已。
姜梨小时候,究竟是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才会走上催眠治疗这条路?
一定跟她背上的这片恐怖交错的疤痕有关系。
是被家暴过,还是被绑匪绑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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