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轻柔地穿透雕花窗棂,洒落在萧贵妃的寝宫之中。金色光辉在地板上绘制出斑驳陆离的图案,为这宁静的早晨增添了几分温暖。

趁着萧贵妃在花园中悠然赏花之际,巧蕊借故脱身,巧妙地找到了一个机会,悄悄来到寝宫外。

巧蕊轻手轻脚地推开那扇半掩的檀木门,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在这宁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她悄无声息地踏入室内,目光迅速扫视四周,准备着手实施那个经过深思熟虑的计划。

然而,她未曾留意到的是,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一双眼睛悄然注视着。

当她穿过前院时,尽管极力掩饰内心的紧张,但那些不易察觉的肢体语言和闪烁的眼神,已然泄露了她的异常举止。

太监伟福敏锐地捕捉到了巧蕊身上那股不寻常的气息,心中立刻有所警觉,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

早在数日前,巧蕊便已选定了行动的地点。

她迈入室内,毫不犹豫地走向萧贵妃那华丽的梳妆台。站在那精心雕琢的镜台前,她的手心微微出汗,正准备执行早已策划好的计划。

此时,伟福那冰冷的声音冷不丁在巧蕊身后响起。

“你在干什么?”

巧蕊如同被雷击中,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她惊恐地缓缓转过身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伟福公公……”

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在背后悄悄摸索着梳妆台上的物品,试图能找到任何能用作借口的东西,来缓解当前的紧张局势。

伟福的目光紧盯着她不放:“你还没有回答我。”

与此同时,巧蕊的手指在摸索中触碰到一件硬物——那似乎是一把金簪。

情急之下,她迅速将金簪握在手中,随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颤抖地将金簪举到伟福面前。

“奴婢一时糊涂,被欲望蒙蔽了双眼,起了不该有的念头……求公公开恩,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莫要告知贵妃娘娘。”

伟福看着金簪,皱起眉头,大声呵斥道:“贵妃娘娘平日待你不薄,赏赐亦是不少,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敢在宫中行窃!”

巧蕊心急如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哽咽着解释道:“奴婢的母亲病重,急需银两医治,之前的赏赐早已用尽,奴婢这才……这才一时失足……”

伟福却已无心听她辩解。他一把抓住巧蕊的胳膊,毫不留情地将她拖走,准备前往萧贵妃处禀报此事。

巧蕊的身体被拉扯得东倒西歪,却无法挣脱,只能任由伟福将自己带向未知的命运。

……

萧贵妃正悠然自得地在花园中赏花,各色花卉犹如绚烂的画卷,竞相绽放,香气袭人,令她的心境如沐春风,格外舒畅。

不过,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阵哭声夹着求饶声,由远及近,逐渐清晰,打破了花园中的宁静。

萧贵妃的眉头微微一皱,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她缓缓地转过头去,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伟福一脸严肃,正拖着一名衣衫凌乱、神色慌张的侍女走在花园的小径上。

见伟福走近,萧贵妃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何事如此吵闹,竟敢惊扰本宫在这片清幽之地的雅兴?”

伟福快步上前,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金簪高高擎起。那金簪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贵妃娘娘,这贱婢竟然胆大包天,敢趁您寝宫无人之际,私自闯入偷窃。奴才已经将她拿下,特来请娘娘定夺。”

巧蕊跪伏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泪水与鼻涕交织在一起,沾满了她那满是惊恐的脸颊。

“贵妃娘娘,饶命啊!奴婢家中突遭变故,急需用钱,一时之间鬼迷心窍,这才……这才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还请娘娘大发慈悲,念在奴婢往日侍奉的份上,饶了奴婢一命吧!”

她的额头已经磕出了鲜血,青紫交加,加上此刻她泪流满面,看上去异常凄惨,令人心生怜悯。

萧贵妃看着巧蕊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疑惑。

这个巧蕊,跟随她已有不短的时日,一直以来都表现得聪明伶俐,做事更是稳妥周到,深得她的喜爱,今日怎会突然做出如此荒唐糊涂之事?

萧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转念一想,觉得此事恰好为她提供了一个处理掉巧蕊的绝妙机会。如此一来,既能铲除一个潜在的威胁,又能对其他下人起到震慑作用,让他们再也不敢心存二意。

她懒得再去细究其中的缘由,心中暗自思量:“这贱婢,本宫原本还念着她曾帮过本宫不少忙,并不想轻易处置她。可既然此人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本宫无情了。”

萧贵妃轻轻地扭过头去,继续悠然地欣赏着眼前的花卉,仿佛这场闹剧与她毫无干系。

她轻轻地挥了挥手,语气淡漠地说道:“伟福,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吧。”

伟福应了一声,便凶狠地将巧蕊拖了下去。巧蕊的哭喊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宫墙的深处。

……

伟福紧紧捂住巧蕊的嘴,以防她发出任何声响。他从后门悄然而出,将她拖拽至一处偏僻的角落。

此处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偶尔掠过的微风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动作迅速而果断毫不犹豫地结束了巧蕊那卑微的生命。

巧蕊临终之际,脸上满是泪痕,双眼睁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恐。

正当伟福准备将巧蕊的尸体抛入附近的一口井中,企图彻底抹去这一切的痕迹时,他忽然注意到,她的怀中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伟福心中一动,停下手中动作。将她放平在地之后,开始仔细地摸索起她的衣物来。

不一会儿,他从巧蕊的怀中摸出了一个信封。

伟福小心翼翼地将其抽出,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迹,全是一些繁杂难懂的草药名及制作过程。

这似乎……是一张药方。

伟福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但那些晦涩的术语和复杂的过程让他感到困惑。

“她怎会随身携带一张药方?这张药方究竟有何用途?”伟福心中暗自嘀咕道。

不知为何,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张药方似乎隐藏着某种重要的秘密。

他将药方折叠好,收入怀中。

处理完巧蕊的善后事宜后,伟福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决定立即返回萧贵妃处,向她请示下一步的行动。

……

伟福回到花园,步履匆匆地来到萧贵妃的身旁,毕恭毕敬地双手将那张药方呈上。

萧贵妃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纸张之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并未立即伸手接过。

“这是何物?”

“回贵妃娘娘,这药方是从巧蕊身上搜出来的,至于其具体用途,奴才尚不清楚。”

“哦?”

萧贵妃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兴趣,她缓缓伸出手,接过纸张,仔细地端详起来。

尽管她能认出纸上罗列的似乎都是些草药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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