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果断离开,根本没打算理会地上的安室透。

苏格兰提醒,“BOSS让我们带上这个人。”

“死不了。”琴酒冷淡的瞥了地上的安室透,包扎后的安室透看起来并没有这么狼狈。

安室透仿佛察觉到琴酒的视线,艰难的勾出微笑,然后倒抽一口冷气,仿佛一点儿也不在乎琴酒刚才的动作,却让琴酒更为讨厌。

“还有力气笑,看来不用我们多管闲事。”

宾加还站在安室透的旁边,可能是琴酒的残忍让他有了一点儿共鸣,不忍心丢下这个同病相怜的伙伴,也可能是安室透是他带来的,他不能放任一个新人在会议室乱跑。

“朗姆的人还没走。”苏格兰跟在琴酒后面,有些迟疑。

琴酒骤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苏格兰的脸上,似乎要扒开他的面皮看到心脏里去。

久到苏格兰寒毛直竖,反复回忆起自己的行为是否出现什么不妥,被鼻子灵敏的琴酒嗅到。

“把他带上,安置在你房间的隔壁。”

“晚上到我的房间。”

脑海里系统好像醒了一般吵得喧哗,他的电子音带上凄惨的尖叫,显得有些滑稽,「你怎么能动手打人,他是你的孩子啊!」

「惩罚,一定要从重惩罚。」系统嘟嘟囔囔的,好像在寻找什么。

琴酒嘲讽一笑,【你说是我的孩子,那么我自然有处罚的权利。】

系统卡顿了一下,【母爱应该是包容的,伟大的,不计较回报的。】

【坏孩子是要被教训的。】萩原研二道。

系统滋啦滋啦的卡顿更严重,比起琴酒,他更信服萩原研二的话。

萩原研二之前没有说话,他在琴酒的脑海里,更充分的体会到琴酒的怒气,琴酒对安室透的好感降低,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安室透不好,就算拘泥于系统不搞死安室透,但恐怕也是三天一大伤,五天一小伤。

而系统所谓的惩罚却更像是调情,起不到一点伤害作用——他觉得琴酒把苏格兰喊进去就是为了这个。

萩原研二道,【一味的溺爱对孩子的成长没好处。】

系统沉默片刻,「让我想想,但是这次的惩罚不可避免。」

【我明白,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萩原研二笑道。

系统又消失了。

琴酒奇怪,【你在帮我说话?】

【嘛,我还要靠你做任务呢,】萩原研二道,他的形体像是一道风,蹭了蹭琴酒的发间,惹的发尖微颤。

【我的诚意。】萩原研二说的话有些轻佻的暧昧,像是包扎在花束外面的丝绸束带。

伏特加停在车库,琴酒拉开车门,黑色保时捷悄无声息的驶出车库。

琴酒叼着烟,按着手机。

烟蒂在牙齿的挤压下变形濡湿,烟草香气顺着高密的海绵进入口腔喉管。

「滴——四号任务对象半激活。」

琴酒皱眉看着手机屏幕上带毛线帽的黑色长发男子——任务完成度百分百的狙击手,又来一个,琴酒无语的翻过去。

系统的声音很干脆,

「好孩子守则

1、好孩子永远爱自己的母亲,是源自本能最崇高的爱意。

2、好孩子不可以说母亲坏话,永远维护自己的母亲。

3、好孩子不会伤害自己的母亲,也不允许别人伤害。

如果监测到违反守则,自动开启孩子滤镜,任务对象会视宿主为母亲,自动履行好孩子守则,持续1小时。

注:本次规则参考虫母世界,如有歧义,最终解释权归系统所有。」

琴酒自动把母亲换算成主人,满意的指尖微动,摁下四号任务对象的界面,发了一封邮件。

萩原研二闷笑,【我突然有点想看到他们被惩罚了。】

系统的惩罚也来了,「6小时涨奶体验卡,下不为例。」

*

苏格兰彬彬有礼的伸出手,“苏格兰。”

安室透抬头,注视着阔别已久的幼驯染,目光缓缓落在他伸出的手上,捂着肩膀,“你倒是不像那个人。”

那个人双方都心知肚明的琴酒。

安室透带着怨气,不肯把手搭上,“我今晚有地方去——”

“你没有选择。”苏格兰唇角落下,强硬的拉起安室透,小心的注意到不扯到他的伤口,搭在自己的肩膀,“你要记得自己是谁的人。”

“啧,”宾加不满,他恶意的扯开唇角,“这不是琴酒的小白脸么?就忘记前几天在我手下惨叫的日子了。”

“安室透,你要好好想清楚,你在组织里究竟能依靠谁。”

苏格兰反唇相讥,“能依靠谁?总不能依靠连秘密都守不住的朗姆吧。”

“苏格兰,你不过就是仗着琴酒的宠爱,早就被他艹熟了吧?”

宾加在后面叫嚷,苏格兰充耳不闻,扶着安室透离开。

安室透唇边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转头,盯着幼驯染的侧脸,时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下巴像是荒草地新播了草种的,稀稀疏疏长着胡须。

二人坐上了苏格兰低调的银灰色汽车,驶离基地,苏格兰才松了口气,“你刚刚太危险了。”

安室透放松的靠在座椅上,“纯属意外。”

安室透简单讲了一下自己怎么遇到琴酒,接受任务,然后琴酒以代号为诱饵,自己又是怎么在任务道路上误入朗姆的手心,然后被迫成为朗姆手下的人,然后自己又被BOSS踢到琴酒身边来。

“没想到组织里的斗争如斯,”安室透叹口气,又打起精神来,“不过是好事,他们内部打的越狠,我们外部瓦解就越容易。”

苏格兰嘴唇微动,复杂的看了安室透一眼,朗姆针对琴酒的时间,把他弄得身心俱疲,心脏像做了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

“扯进朗姆和琴酒的恩怨中,太容易被牵连,或许你根本就没有背叛,但也能被安上罪名。”

车子停在荒芜的路边,苏格兰拿出药箱,一边给安室透上药,一边说出自己被朗姆陷害的遭遇。

巧妙的避过了自己可能在琴酒那里已经暴露的事情。

在讲到琴酒救他的时候,苏格兰顿了顿,“其实在你来的时候,琴酒在向BOSS要代号。”

“给我的?”安室透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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