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瑶是我错了。”

“你我相识相知相恋,已有好几年光阴。”

“可我却不曾站在你的角度着想。”

范凌舟一边说一边用膝盖,跪着挪动到宋菀瑶跟前。

“今日你在大殿上的英勇,差点就让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他离的越来越近,宋菀瑶就越是能看清,他脸上的悲悯,还有那红温的眼圈,把楚楚可怜的女相,衬托的娇而不娘。

“我心中好悔。”

“只想着如何保你性命,却没切实想到口舌之伤。”

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宋菀瑶虽是听着他说,但自己的眼圈也变为了红色。

眼看着他一步一跪的挪动膝盖,直至走到了她床边不在前进,那床上的美人儿揣着孕肚有了起伏。

就见宋菀瑶伸出只手来,拉住范凌舟外衣的领子,轻轻一拽晃出了两人春心。

那地上楚楚可怜的男子,将膝盖放在了柔软榻上,一下就增进两人之间的距离,而春宵也在此刻有了温度。

他们在红鸾帐里小心翼翼,又辗转反侧的夜不寐,待外头鸡鸣声起才安然小憩。

“九弟。”

“他今日不在府中?”

范唯安带着人提着各式礼品上门,在府中转悠了好一阵,都不见正主身影的出现,这才不得不问起鸦青和余白。

他知道这俩侍卫是九弟的贴身随从,一般都只随主出现,可眼下他们三人互相瞭望。

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既视感,演绎的淋漓尽致。

但其实余白心里也着急,可碍于男子身份进不得内宅,才让莲心去叫两位起床,接着就一去不复返,在没见她人回来禀报情况。

而一旁的鸦青摆烂状态,他还是不喜欢宋菀瑶,所以完全不想插手这件事,就任由余白一个人搞定。

“殿下昨日看书晚睡,奴再去书房唤唤,三皇子坐下歇歇。”

按余白的说法凌舟人在府上,那就无碍他有的是时间等。

“不急,让他休息好再来,我正好赏赏亭中景。”

三皇子可以真不急,但当差的不能不急。

余白利落的一扭头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拉不回的决心,实则不然他恨不得飞起来,这样就能节省很多时间。

总不能让他堂而皇之的,说出殿下晚起的真相是,同宋侧妃在床上玩久的缘故吧。

又有谁能想到,有孕在身的女子,体力居然能这么好,一晚上不停歇都能挨过。

想到这余白的脸上出现红晕,也不是他们非要去听,这乃传承下的规矩必须守护,自然就避免不了污声进耳。

“殿下、姑娘,三皇子来府上要见殿下。”

人未到声先听,余白知这是莲心,待他走进一听,屋里无任何动静。

“余白你可算来了,我在门外唤了半天,都叫不醒他们,这可如何是好?”

短暂的思考想到简单的解决方式,但这得暂时委屈一下莲心这丫头。

“好办。”

莲心还在想怎么个好办,就被余白一把推进了屋内,那房门随着她的体重骤然打开。

而就在她屁股快要挨地时,被心还没全黑的余白拉住手,挽回了她要挨痛的身体。

紧接着余白跪在账纱外,大声禀告“殿下!三皇子到府中求见!”

“殿下!三皇子到府中求见!”

“殿下!三皇子到府中求见!”

一连三大声的扯嗓子喊,可算是让床中人睁了眼,也吓了范凌舟和宋菀瑶一大跳。

两人如同捉奸在床般,迅速坐起身又找衣穿上,而余白和莲心识趣的退出,将屋内光景留给他们自己。

“三哥!让你久等了。”

待范凌舟穿着整齐到亭中,范唯安已喝了两壶茶,但只要兄弟间无隔阂就好。

“昨晚看的圣贤书是哪本,听你手下说很是另你入迷,都到了夜不能寐的程度,别吝啬给三哥也说说,待会让我回去也看看。”

这本是带场面的玩笑话,范凌舟略微一思考,就知这是余白给找的借口。

但倘若三哥知道真实情况,那口中的圣贤书就成了宋菀瑶,而这么一想在一代入,反倒是让范凌舟有些脸红。

“就是寻常说教之书,国子监的先生推荐。”范凌舟只能随口糊弄,他紧接着就继续说话,这是怕三哥缠着书的话题不放。

“三哥,我们吃些饭,都备好了一桌。”

范唯安此次是带着目的前来,本想当面说开但既然盛情邀同吃,那他就不在装客气了。

然而等兄弟俩才到桌跟前,就看见宋菀瑶也在,这是范凌舟特意安排的,他不觉得同吃也要避男女嫌。

眼下他们都一一落座,吃着桌上所做美味,范唯安却数不过来,凌舟给她夹了多少次菜,甚至都让他凌乱眼睛。

“多吃些。”

“这个不油腻。”

“菜心软烂,营养高。”

范凌舟一声又一声的暖心关怀,让宋菀瑶如坐针毡,早知如此她就不来吃了,这还不如自己在屋中吃的舒坦。

毕竟眼前有个三皇子在,她不习惯他俩之间还有第三人出现,可有人心疼自己女人,就有人心疼自己弟弟。

范唯安有模有样学起来,给凌舟也加了不少回菜,一时间他俩好似个夹菜永动机,不停地投喂给自己想喂的人。

待茶足饭饱后,范唯安想起了正事“九弟、宋侧妃,今日我是代我母亲,来给你们俩赔不是。”

说起淑妃娘娘宋菀瑶就猜测出,那衣服上的磁片八成都是她唤人干的,只可惜这次没有扳倒自己,反倒将了她一军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主位的范凌舟没有立马应,而是学会了看宋菀瑶的脸色,他知道学会尊重人是多么重要,即使他身居高位,也有为爱折腰的那一天。

在看到宋菀瑶神色如常,才张口说:“不怪淑妃娘娘,三哥不必自责揽错,再者父皇只是一时上头,待他冷静过后定会宽慰身边人。”

有了不怪他娘的这句话,范唯安这心里得到了慰藉,而他看着琴瑟和鸣的两人,又想起了宫中孤寂的娘。

“你怎么办事的,居然让她察觉出。”

怒不可揭的女声响起,直接吓到站身旁的女官,但在怕也要回主子的话。

“娘娘恕罪,做针线活那宫女,已是宫中最好的织娘,但人有旦夕祸福,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次被当场识破,我们下次还有机会。”

淑妃活了快半辈子,却仍能被荒唐之言震惊,但还是不忘狠踢一脚,那女官结实的应声倒地。

“一次事都办不好,你还想有下次。”

带有杀意的气场,让女官有所察觉,她在宫中也是艰难求生。

“娘娘饶命呀,娘娘再给一次机会,小的一定会办好,一定会……”

话都不给说完的机会,就被身后来的太监毙命。

而这一幕正巧被前来寻娘的范唯安看见,那一刻他的双眼无比睁大,不相信的念头骤然升起,但眼见为实确实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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