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再次热起来,陆挽钗费力地想睁开眼睛看清这男人,可费尽力气也只看到微弱烛光下,男人头上的紫金冠散发着暗光。

男人又抚摸上她的脸,大拇指上的似乎是玉做的扳指瞬间给她带来一缕凉意,而后又逐渐温热起来,她迎上去想看清那扳指的模样,却被男人握住手。

她怎么也挣不开,“……你到底是谁?”

男人没说话,只动情抚摸着她的脸颊,脸颊烧得发烫,那人压下来,身下像是情望破体而出一般,紧紧贴着她,男人的手抚摸着她脸颊的刹那间,陆挽钗趁着微弱的光亮看清了那扳指的模样。

她有些难以置信。

盘龙缠绕……这人是陛下?!

陆挽钗猛然惊醒,可却还未完全回过神来。

怎会如此?

还没等陆挽钗清醒过来,眼前却又陷入一片黑暗,周围很黑,很静,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她跪坐在地上,只觉地上一片冰凉。

空气中弥漫着一阵血腥之气,她艰难地起身向前走去,可站起来后,身体却越发软下来,她无奈只能扶着一旁的石壁摸索着向外走去。

只是她很快便碰到一扇铁门,铁门封得极其严密,仿佛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似的。

眼前突现一道亮光,而后便是一连串的烛火被瞬间点燃,烛火摇曳着,倒让陆挽钗也依稀看出周围模样。

石壁、铁门、木榻,还有一张小几。

这里是……密室?

怎么回事?谁敢绑架她堂堂晋王妃?

正思索着,面前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铁门的锁链发出叮铃咣啷的响声,一身穿玄色织金纱暗纹圆领袍的男人缓缓从外间走进来。

在烛火的映照下,陆挽钗才勉强看清这人身上衣裳的纹样。

团龙云纹……这是皇帝?

只是,陆挽钗笃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位新帝,他此刻眸中怎的尽是一片猩红?

新帝径直向她这边走过来,陆挽钗心下急转,想躲过去却脚下一软,再抬眸时,面前却停下一双锦缎皂靴。

她的心染上莫大的恐惧之意,心间猛烈颤.抖着,可秦渊却径直穿过去,她睁大眼睛,才惊觉自己只是一片可穿透的魂魄。

怎么回事?

她顺着秦渊走过去的方向望过去,却见那边榻上竟躺着个女子,纱帘并未拉起来,依稀可见那女子的衣裙。

见他到来,那女子急忙坐起来,只是盯着秦渊一言不发,面色极冷。

陆挽钗看清那女子容色之后便再也愈发平静,因为那女子分明就是她自己!

“陆挽钗”停顿一瞬,“陛下,我是臣子之妻,是晋王妃,你就算掩人耳目言我已死,可大臣岂是吃干饭的,怎会容许——”

她这话戛然而止,说也说不下去,下一瞬只觉整个人被人桎梏住,面前的男人捧住她的脸颊,径直堵上她的唇。

这吻极其猛烈,如猛浪拍岸般令陆挽钗招架不住,直逼得她胸腔中的空气都被尽数排出去所剩无几。

她拼命地想推开他,可秦渊却扣住她的后颈,他二人贴得更近,借着烛光映照,“陆挽钗”才看清他眸底深藏的复杂情愫。

似是察觉到陆挽钗的不自在,秦渊最终也是轻轻松开她,“朕根本就不在乎!那帮废物说的话有何惧?朕才是帝王,朕想要你,便是神仙也拦不住!”

秦渊眸中尽是红血丝,连眼尾都泛着一片红意,眼下乌青,显然是与大臣多日来回鏖战过。

“阿璎……”秦渊突然颤.抖着声音抚摸她的脸颊,“你不知道当年你死在朕面前时,朕有多崩溃,清河往日种种,难道你真的能忘?你对朕当真毫无情意?”

“陆挽钗”眸色微动,缓缓垂下眸来,但并未说话。

“阿璎,朕只要你一句话。”

“陆挽钗”嘴唇微微蠕动一瞬,似乎想说什么,须臾,她才缓缓张口:“你放我走吧。”

“陛下九五至尊应当明白,我是臣妻,这是礼法根本就容不下我们,就算有情又如何——”

“不,你是朕的,你不能走,绝对不能放你走,绝对不能放你走!”秦渊眸色霎时更血红,似乎染上一层不同于常人的疯狂。

“当初是你先招惹朕的,阿璎,你是我的人,我就算死也绝不会放手。”

“你的药呢?”陆挽钗见他如此,脸色骤变,似乎也有些慌乱。

可不等她去翻找秦渊身上的药,秦渊忽而眸光彻底黑下来,掺杂着一片血红色,他发疯似的抱住陆挽钗狠狠吻下去,直将陆挽钗逼到榻上。

口中不断喃喃着,“朕的……你是朕的,谁也抢不走,你是朕的……”

“陛下!”陆挽钗拼命想推开他,可奈何力气太小,竟推不动这钢板一般的胸膛,秦渊此刻神色已然有些不正常,陆挽钗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

他疯狂地将她摁在床榻上,胡乱地啃噬着她的肌肤,那手也似乎要将她的衣裳直接撕碎,陆挽钗伸出手去推他,秦渊口中的喃喃声旋即停止。

他不知怎的,忽然伸出另一只手在自己胸口处狠狠打上一掌,顿时逼出一口鲜血来,他的眼神逐渐清明,反应过来自己压.在陆挽钗身上时,他也有些后怕。

若方才他真的任凭狂躁中的自己将陆挽钗要了,那陆挽钗决计不可能会对他再留存一丝情意……

秦渊缓缓从她身上起来,“阿璎,我……”

“陆挽钗”仍旧未曾开口,秦渊轻声道:“对不住,是朕一厢情愿了,明日.你便离开皇宫吧。”

远处的陆挽钗有些没听清,可眼前这一幕却着实令她受惊不小。

“晋王府一应人等,朕已全部围禁,交由大理寺调查,只待审出来,该杀杀该下狱下狱,欺凌你的,朕绝不会手软。”

“陆挽钗”随即穿好衣裳,“谢陛下。”

秦渊想触碰她,却又很快收回,陆挽钗旋即行礼而去,他并未阻拦,只能目送她离开密室。

陆挽钗追过去时,眼前的黑暗已然瞬间散去,她匆匆奔出密室时,耳边却又传来一声极低的女子的声音:

“我是喜欢你,那又如何?清河往日种种,不过是算计罢了。”

陆挽钗缓缓站定,口中咂摸着方才听到的话:清河往事?方才皇帝口中也说什么清河,莫非他二人交手在清河?

不等她想清楚,脑海便再次震荡起来,她的口鼻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一般,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身体也像是被人强行架在什么行动之中的物件上。

她缓缓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身下是马鞍,双腿被马鞍磨得有些红烫灼热,甚至有些痒,冷风灌入她的口鼻中,强行令她彻底清醒过来。

那风声呼啸而过,在她耳边叫嚣着,只是风中却倏地搀上几支羽箭来,“嗖”地一下擦着她的袖子而过,险些将手臂擦出血来。

“小姐,坐稳了!”骑马带着她的侍卫蒋仰止随即拉紧缰绳,另一只手拔出剑鞘里的剑来,一个闪身,出手极快地将那些羽箭挡回去。

陆挽钗往后望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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