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半个小时里,三人就这样以眼泪来排遣心中的痛楚,来往的犯人们好奇,他们通过狱卒的简单诉说,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个别犯人来自青城,听闻商清风已死,也感到一阵痛心。

“商兄,韵容,别太难过了,我们得往前看!”

先止住哭泣的是况拾玖,他知道这里面有蹊跷,假装悲伤久了,情绪早已恢复平静,如果再演戏下去,他怕会穿帮。

“嗯,拾玖,还好有你,有你!你!”

双眼红肿的商韵榕抓着况拾玖原本被塞东西的手说道,尤其最后三个字,她更是用力抓了抓他的手,况拾玖会意——刚刚她塞给自己的东西,只能自己知道。

……

况拾玖送走了商韵榕,从负二楼的楼梯口处回到修整好的牢房里,商绿咏靠着石墙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而慕容春晓把晚饭整齐摆在桌面上,东坡肉,醋溜松子鱼,荷香土窑鸡……别人来受苦受难吃冷饭,86号牢房里的犯人倒是来聚餐一样。

“等?”

况拾玖趁着两人不注意,偷偷把商韵榕给的东西拿出来看了一眼,指甲大小的黑石子上,只刻着这个字,字体极为潦草,要不是况拾玖对草书“略有研究”,他还真的看不懂写的是什么,要知道他从小学到高中,一直被老师问所写的是什么,对此他感到很自豪,这世界上所有学校,一直都是学生问老师,只有他,一直都是老师问他问题,以致他每每回家,父母问老师教了什么,他总是得意地说:“教的我都会,倒是他们一天到晚来找我问问题!”

父母对此很是开心,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所以身为老师的他们,自然不担心况拾玖的成绩,至于后来成绩突飞猛进,是因为他在某个盛夏的某一天喜欢了一个转学而来的女孩,他写情书,一天一封,写下了春天的风,夏天的雨,秋日里的黄昏,冬天凯凯的白雪,然而在准备写地64封情书时候,羞涩的女孩在一天放学后把他拦住。

“那个……我对画符真的不感兴趣!以后请你别画了!”

自此,况拾玖草书水平一落千丈,慢慢的变成“别人家的孩子”,行走的印刷机。

“难道……”

“拾玖哥!可以吃了!”

“哎!来了!来了!”

“你——手里拿着什么?”

“哦!回来路上邻居给的芝麻糖,就一颗——咳!咳!”

况拾玖面对慕容春晓的疑问,毫不犹豫把石子往嘴里一抛,直接咽到了肚子里去。

“商兄!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一吨”饿着慌,快过来!”

商绿咏听见况拾玖的招呼,摆了摆手,他心情非常糟,脑子一片麻,更是没有半点食欲。况拾玖见了,犹豫了三秒,最终决定还是那秘密藏在心里,石子上的字写的很急,加之商韵榕所提过的,相父能看见一切,况拾玖脑补了当时商清风躺在地面上装死,后背压着手,而手捏着锋利的东西在这石子上刻画……。

“连绿咏也要骗,难道说……有内鬼?”

况拾玖边吃着边看左手抓着鸡腿,右手抓着流油的东坡肉吃得正欢的慕容春晓,按理,派卧底这事情,应该派一个入行已久的老手吧,这小子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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