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玉姣也不敢确定,薛玉容是不是真的在那雪燕羹里面,动了手脚!

若真如此!薛玉容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用如此毫不遮掩的手段,来戕害孟侧夫人!

薛玉容自己做这件事也就罢了,竟然让她去送这雪燕羹……

薛玉容这是要彻底将她们二人绑在一起!

如此心思,当真狠毒!

若真如此,萧宁远会相信,她是无辜的吗?

想到这,玉姣就悄悄地看了一眼萧宁远,萧宁远此时正用冷清的目光看过来。

四目相对之间。

玉姣只觉得心头一紧。

萧宁远虽然什么都没说,可就这一个眼神,足以让心思敏锐的玉姣,察觉到他的想法。

她意识到,若是这雪燕羹真有问题,她怕是要给薛玉容陪葬了!

想到这,玉姣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涩。

她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自嘲……她以为,自己勾得萧宁远,日日宿在她的揽月院,便能萧宁远对她有一丝在乎,她便可以借着这在乎,在伯爵府扎稳根基。

今日发生的事情,叫玉姣猛然间清醒过来。

她在这伯爵府,依旧如同浮萍,无根可生,无枝可依。

鹊儿追着郎中问道:“这雪燕羹当真有问题?”

薛玉容听了这话,一脸震怒:“放肆!你的意思,本夫人好心给孟侧夫人送雪燕羹,竟然是为了毒害她?”

鹊儿瑟缩了一下,似乎有些畏惧,但她又为了自己的主子,生出无限的勇气来,挺起胸膛,扬声说道:“自我家侧夫人有孕,夫人便心中不快,如今……夫人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薛玉容被气坏了,神色有些扭曲:“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贱婢,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栽赃本夫人!”

鹊儿冷声说道:“我是不是栽赃,还得等郎中给出结论。”

今日来的郎中,姓许,是回春堂里面的圣手,往日里不轻易出诊,若是出诊,来的一定是这高门大户。

许郎中年过半百,因为医术过人,又擅长妇科论症,只是人有些刻板,虽然说经常到高门大户出诊,但对后宅阴私,毫无兴趣,也看不透里面的门道。

和前些日子来府上的那位郎中完全不同。

此时许郎中并未听到这些人都说了什么。

而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把那雪燕羹检查了个透彻这才直接看着萧宁远垂肩拱手恭敬地说道:“伯爷雪燕羹……是有些问题。”

众人闻言都把目光落在了薛玉容的身上眼神并不意外大有果然如此之色……

话才说到这。

薛玉容就有些稳不住了她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慌张。

接着她便看着玉姣冷声呵斥道:“玉姣!你还不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在这雪燕羹里面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玉姣心中苦笑了一声。

薛玉容这是见纸包不住火推自己出来顶罪的吧?

玉姣察觉到

萧宁远的目光清冷声音之中不带半点感情沉声问道:“玉姣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玉姣抿了抿唇也不承认这件事是自己做的也不辩驳而是低声道:“妾无话可说。”

说这话的时候玉姣的眼神之中已经带起了泪花。

本来如同一朵早夏荷花的清丽女子此时好似经历过严寒风霜一样瞬间就枯萎了下来瞧着叫萧宁远忍不住地皱了皱眉。

萧宁远忍不住地想起不久之前。

玉姣也是说了同样的话。

“妾无话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萧宁远正要再问两句鹊儿就大声说道:“主君!玉小娘已经认罪了但玉小娘身份低微若是无人指使怎敢做这样的事情?”

说到这鹊儿就看向玉姣问道:“你只要交代是何人指使你在雪燕羹里面放了麝香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薛玉容整个人都要炸了。

孟音音那个贱人如今人在屋子里面躺着派鹊儿这条疯狗出来乱咬人!

便是此时。

许郎中忍不住地开口了:“我什么时候说这雪燕羹里面有麝香了?”

萧老夫人皱眉:“刚才不是你说这雪燕羹有问题吗?”

许郎中闻言就继续说道:“这雪燕羹是有问题因为这就不是真正的雪燕而是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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