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回到自己院子,立马令红棉绿玉帮她脱下了层层叠叠的华服。
妾室入门,不必拜堂,须向夫君和正妻跪拜敬茶,陆清悦得出现。
而喝了茶之后,就没她什么事了。
不过,刚才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她遇到了黯然神伤的温知意。
温知意掩在昏暗烛火里的面庞,是遮不住的落寞。
她对着陆清悦很轻地道了一声对不住后,匆匆走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很多事情就像一面镜子,人往往只在经历过一样的事情,才会明白站在另一面的感受。
陆清悦没有伤春悲秋太久,她身上出了些汗,喊了丫鬟抬水进来。
刚沐浴完,燕聿便来了。
燕聿把她按在腿上抱着,诱哄着她一起看话本。
她起初还看得挺认真,后来越看越不对劲儿。
现在,她满脸羞红地缩在燕聿的怀里,眼睛四处乱看,就是不愿意看话本上的字。
燕聿握着她的腰,不让她躲,闷笑道:“夫人,不是爱看这些么?”
陆清悦磕磕巴巴:“这些…与寻常话本又不一样。”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那日送来的话本里,竟藏了些不正经的。
如今还拿来与她一起看。
燕聿逗她:“哦?哪里不一样,夫人可否仔细与我说说。”
陆清悦难堪地怒嗔:“陛下!”
燕聿眉眼带笑地捏了捏她粉红粉红的脸颊:“夫人气性真大。”
陆清悦咬着牙扭脸,摆脱他的手指:“我不要看了,我想睡了。”
燕聿笑意更浓地抱起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陆清悦一下子慌了:“陛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困了。”
燕聿把她放到了床上,陆清悦两泉清亮的水眸,柔柔地凝着他,小声道。
“避子汤苦。”
燕聿无奈地亲了亲她的眼睛:“好,那夫人用别的法子帮帮我如何?”
次日一早,林栀眉眼含春,面色红润地来向陆清悦请安,称呼从大嫂子改口成姐姐。
陆清悦脸色非常不好,眉间若蹙,恍有一股子病态。
“姐姐,这是怎么了?”
陆
清悦想起了燕聿做的那些没羞没躁的事情,苍白的脸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抹红雾。
她掩饰地轻轻咳了一声:“没什么,就是昨夜着了些凉。”
林栀忧道:“姐姐,可千万注意身体。”
陆清悦点头:“嗯,倒是你,身子可好全了?”
“谢姐姐关心,成亲前,夫君常照顾我,我其实已好多了。”
“那就好。”
随后,林栀又去见了温知意,温知意一夜未睡,脸色同样很差。
她不想见林栀,可又不想背上善妒的坏名声。
陆清悦和温知意两人憔悴的脸色,令段衡好一番心疼的同时,又暗生一丝得意。
请了安回来,陆清悦洗掉了脸上和唇上的白色脂粉,脸色和嘴唇一下子恢复了粉色。
她走到书架边,忍着羞,一本本找起了那些不正经的话本。
“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红棉绿玉想帮她,被她阻止了。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她一连找出了好几本,里面写的花样甚多,看得她脸红心跳。
她咬着嘴唇,一股脑把它们扔进了箱底藏了起来。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动这几本话本。”
红棉绿玉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地回了一声是。
燕聿对昨夜甚是满意,甚至有些意犹味尽。
他来寻陆清悦时,她像个犯了错的小狸奴,悄悄偷看他的眼色。
他猜到了几分,施施然走到书架旁,仿佛看折子般,严肃正经地看起了罗列的话本。
下一刻,他低低笑了出来:“夫人将那些话本扔了?”
陆清悦绷起脸,鼓起勇气道:“陛下,那些话本看多了,伤身。”
他挑了挑眉:“嗯?夫人竟如此为我着想?”
“咳,陛下乃一国之君,朝之命脉根本,臣妇自然处处要替陛下着想。”
陆清悦煞有其事地一边说,一边点头自我肯定。
“难得,那朕该好好赏赐夫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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