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昀僵硬了一下,但还是不松手,耳根倒是渐渐红了,他说:“我要洗澡……”

任愿有些想笑,但他很能忍,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说:“真的还要装吗?”

蒋光昀心态被干扰了,越演越不自然,他硬着头皮小声说:“我头晕。”

任愿凝视蒋光昀片刻,一字一句道:“你大学那次是不是也是装的。”

大学那时的自己暗恋着蒋光昀,不敢多想,更不会自作多情,所以很难看出来。

现在看着蒋光昀的醉态回想一下,好像是有些拙劣,只是当时自己太嫩了。别人一摆出姿态,自己一见就没了理智。

真蠢。

蒋光昀闻言,身体更僵硬了,他假装没听清,可人都到家里了,他不肯放弃,只忍着尴尬继续演,低声说:“什么大学……”但任愿明摆的质问已经冲淡了他的酒气,演出来的九分醉意只剩真实的五分。

任愿甩开他的手要离开,蒋光昀也顾不得装了,带着醉意踉踉跄跄站起,要拦住任愿,可那一刻,他又忽然想起什么,心跳猛地加快,低声说:“你觉得我是装的……那为什么还要送我回家?”

任愿一愣,暗恨挖坑给自己跳,他面色不变:“我才看出来的。”

“你说谎……”蒋光昀攥着任愿手腕,一步步往前走,任愿一步步往后退,他用胳膊肘抵开蒋光昀,却被人一把拉下,连同另一只手禁锢在背后。

“蒋光昀!”任愿挣脱不开,厉声警告。

但蒋光昀充耳不闻,“你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对不对?”蒋光昀带有酒气的呼吸拂在任愿脸上,和他身上男士香水的尾调混在一起。

任愿一时情迷,心想,这就是蒋光昀代言的那款酒香香水吗?真好闻……

他迷茫一瞬,又清醒过来,想抬脚踹开,蒋光昀却提膝分开任愿双腿,将人按压在墙上。

蒋光昀微有喘息,“你今天穿得像以前一样……”简单的卫衣裤子,想看他又不敢看他的眼神,像以前那样的纯。

那时的任愿啊……他轻轻一勾就上当了,只是装个醉,人就主动偷亲了。

可现在这招……居然不行了!

任愿被他压制得双腿微分,竭力忍下心中悸动,面上装作嗤笑模样:“以前?是在说我毫无进步吗?”

“在说你年轻,好纯,”蒋光昀看任愿这样子,心动且鸡动得不行,呼吸也沉了,即使觉得任愿没那么喜欢他,但在这几分醉意之下,他还是低声叫了一声:“宝宝……”

任愿心都停了一拍,人也愣了。他看着蒋光昀英俊精致的脸,面色发红,声音轻微颤抖:“说了别叫我这个……”

蒋光昀刚叫出来就后悔了,心想不叫就不叫,他抱着任愿,手指按揉着任愿凸起的腕骨,任愿呼吸微乱。

蒋光昀看着任愿的脸,眼神已经发直了,他很久没摸到人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想干脆硬来算了,可记起冲动之下的旧事,他又不敢。

或许接受这一段不认真的关系也可以,时间一久,他就不信任愿对他不会再次动心,严宝怀说得对,给些资源才会更有依赖……现在要是任愿想玩,那也只能玩他!

方才激烈的碰触已经有了火花,蒋光昀控制不住,俯身含上任愿的耳垂。

耳垂是任愿的敏感点,摸都摸不得,更何况这样湿热的含吮,牙齿叼着玩浓。

“嗯……”刻意的引诱令任愿浑身颤栗,脊背酥麻,他仰起脖颈,大腿微微一动。蒋光昀察觉到了,走进一步,将任愿两腿分得更开,臂膀紧收,拥抱得更紧更近。

周围的温度火速上升,热气勃发,他们双双抵住对方。

任愿感受到了,咬牙道:“都这样了你还说醉了?”

“我就是装的……”蒋光昀顺着脸颊吻去嘴角,舌尖探进任愿还未来得及闭紧的嘴,却尝到一丝苦涩奇怪的味道。

蒋光昀身躯僵硬一瞬,抽身,面色古怪,“你抽烟?”

任愿在参加饭局之前因为紧张,的确抽了根烟,任愿听了这话,心中复杂,他脸上红晕未消,但已是面无表情,“对,”他轻轻讽笑,“还像你的以前吗?”

蒋光昀嘴角微撇,有点失望,“不像了……”

任愿双眼微红,心里早已料到,刚想说那你滚吧。

“你抽烟,是坏宝宝……”蒋光昀醉醺醺地俯身吻下。

任愿被他叫得浑身一个激灵,“你……”话语被湿吻吞没,舌头被含住。两人越吻越深,蒋光昀转个方向,半强制地挟着任愿往沙发上走去。

一人后退,一人前进,两人跌跌撞撞,任愿半推半就,腿碰到沙发,膝弯一软,被蒋光昀扑倒……

两人拥吻,交缠。

柔软冰凉的皮沙发上是两个滚烫火热的身躯,沙发下是蒋光昀脱下的风衣。

蒋光昀埋首,单手解开衬衫纽扣,动作有些急躁,崩坏一两颗。

任愿颤抖着,两手抬起,被蒋光昀束在头顶。

这个房子确实是有些空荡了……他心想,不然自己的呻吟喘息为什么这么大声,大得让自己脸红……

蒋光昀双眼满是浓浓欲色,埋在皮肉间粗喘着说:“宝宝,你再叫我都要……”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拨开情欲的迷雾。

两人都双双一愣,蒋光昀因为还有些醉意,脑子懵懵的,任愿反应最快,登时拉下卫衣,满脸通红地要坐起,“是你的手机。”他自己的手机是开震动,不会响铃。

蒋光昀按着任愿的肩不让人动,把刚刚藏在沙发缝隙里的手机找出来,“喂!”他语气有些不好。

“哥,你在哪儿,是到家了吗?”助理小赵有些焦急地说,“我听聚餐结束了,没看见你人,发消息你也没回。”

蒋光昀这时才记起还在地下室等着他的小赵,“我找人送我了,忘了通知你。”

“哦哦好的,到家就好。”小赵将心放到肚子里,但心里也有些怨念。

蒋光昀说:“抱歉,你最近辛苦了,我给你发个红包。”

小赵怨念顿消,蒋光昀几乎只有广告代言行程,他根本不辛苦,小赵欢呼道:“谢谢老板!”

“我还有事,先挂了。”蒋光昀急匆匆挂掉电话,转了两千过去,继而继续蹭着任愿。

但旖旎气氛消散不少,任愿也从混沌冲动的状态中清醒了,他推开蒋光昀,想穿上裤子,却发现不上不下的,穿不上。

明明是自己说的除了工作之外不再私下联系,却又一次精脑上头!蒋光昀借酒发骚,自己又没喝!

“你去哪儿?”蒋光昀见任愿穿衣服,神色一沉。

“我回家。”任愿满脸尴尬,“已经送你到家了,你助理也知道了,我该走了。”

蒋光昀咬着牙看人收拾,瞄了一下任愿腰间,“你就这样出去吗?”

任愿羞耻地说:“等等就好了。”

“那我呢?”蒋光昀精神勃发,略微暴躁,“我不想等!”

任愿瞥了眼,他说不出来让蒋光昀找其他人的话,硬邦邦地说:“那你切了吧。”

蒋光昀听了这话,萎了不少,他瞪大眼说:“你怎么能这样说!”

一点都不在乎他,居然叫他切了?!

“开个玩笑。”

“这是能开玩笑的吗?”蒋光昀仗着那丁点儿酒意蛮缠,“那你怎么不说切自己的!”

任愿无辜模样,说:“因为我能等,你说你不能等啊。”

蒋光昀看了任愿片刻,猛地右掌一展,做了个手刀模样,不轻不重劈向任愿。

“唔!”任愿吃痛,但更多是被吓到,作为男性,这样的动作是极大的威胁,象征着耻辱,他抓住蒋光昀小臂,骂道:“你有病啊!”

蒋光昀神情认真:“现在你知道你的话很伤人了吧。”

“知道了……”任愿无意于醉鬼计较,干脆认错。

可蒋光昀右手还在那里“割来割去”,带着醉意嚣张地说:“你刚刚说脏话,你是坏宝宝,切掉!”

任愿脸又红了,比蒋光昀这个醉鬼还要红,“怎么这么爱叫我这个……你……你别切……别动了!”

任愿也做了个手刀的动作,“砍”向蒋光昀,

蒋光昀不闪不避,说:“好了,你没有,我也没有了。”

两人又来了感觉,蒋光昀抓住,“是不是疼了?”

疼,但也快爽了。

任愿腰腹紧绷,要推开人,“我……”他说不出来话,还在以微弱的理智抵抗。

蒋光昀打定主意要人留下,无论用什么方法,他扣住任愿的手,手滑动着,眼底暗色涌欲,他渐渐滑下,“我亲一亲就不疼了……”

任愿失神地颤抖着,理智全无,他没沾一滴酒,到现在这地步全是因被美色所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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