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既然无法逃开。

那么,便仅剩下从容应对这一条路了。

“怎么。”温昔缈盈盈一笑,反而向许折枫抛出问题,“我不能找你吗?说起来,我们可是交过手的关系。”

许折枫微眯起眸子,似是没想到温昔缈会如此作答。

见状,温昔缈便用手指请按在太阳穴上。

“一日未见,你就全忘了?”她仍带笑意,装作她和许折枫今日还没见过。

殊不知,她与许折枫之间的秘密,正在不断的累加。

听着温昔缈的话,许折枫轻笑出声。

“不错,一日未见——”他存心拖长声音,与她一同说谎,“我都不记得了。因为,我没必要记住你。”

秦巡瞧了瞧许折枫冷峻的脸庞,又将温昔缈笑里藏刀的神情纳入眼眸。

“不该是这个氛围啊。”他喃喃自语,双手紧握在一起。

“下一次,我会赢过你。”温昔缈随口一说,将找过许折枫的事搪塞过去,“这就是我要同你讲的话。”

说完,略感不妙的程娅祺拽了下温昔缈的衣袖。

“这样不好,还是换个话题吧,别总打打杀杀的。”她压低了她的声音。

站在对面的秦巡也采取了措施。

“师兄,你什么都没听见。”他走到许折枫的身侧,有意扰乱他的记忆和判断,“她也没有对你下战帖。”

程娅祺:“……”后半句一定要加吗。

“阿巡。”柳凌述抓住秦巡的胳膊,将他从许折枫的身旁扯开,“你少说一点。”

“我不说能行吗?我再不劝着点,他们迟早会打起来。”秦巡面带疑惑道。

许折枫瞥了柳凌述一眼,没有回答温昔缈。

比起温昔缈,柳凌述说的话更让他在意。

可是,许折枫却没能加入他们的对话。

“这是蛊的解药。”程娅祺上前一步,将装有情蛊解药的药瓶交给秦巡。

她重起话题,想用这种方式分散温昔缈的注意力,“吃下解药后,明日便可彻底解蛊。”

“真的?”秦巡把药瓶小心翼翼地收好,神情真挚地道谢,“我先替师弟谢过你。”

“真要谢的话,你得谢昔缈才对。”程娅祺用胳膊肘轻撞了下温昔缈,笑容很甜,“是她从蛊妖那里拿来了解药。”

一语过后,秦巡瞳眸微扩。

他轻抚了下他怀中的解药,好似更加珍惜它了一些。

“拿到解药的过程,很不容易吧。”秦巡突然间感慨了起来。

“那是自然。”程娅祺露出骄傲的神情,轻微挑了下眉,“在她之前,有不少名弟子见过蛊妖,却都失败而回。”

“了不起啊。”

“这是她解决的众多事情中的一小件。”

“能不能跟我讲讲,她是如何说服蛊妖交到解药的?”

“正巧,我也想听。昔缈,跟我们详细说一下吧。”

程娅祺毫无预兆地扭过头来,有意炫耀。

温昔缈却心绪一乱。

紧接着,她的记忆肆意涌现。

蛊妖的提议、她的失误、亲昵的触碰……

以及,他的言语。

眼下,归给她的夸奖,多少有点不实至名归。

真算起来,是她跟许折枫“合力”换来了解药才对。

她本想把这段画面彻底忘掉的。

但是,却在该忘的时候更加鲜明。

而许折枫就站在她的身前。

如先前一般,真实可触。

思及此,温昔缈的脸上泛起红晕。

她瞳眸微转,只敢看向柳凌述和秦巡。

程娅祺捕捉到温昔缈的变化,便用手摸上她的脸颊。

“有点烫啊。”她不解地问,生怕她身体不适,“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我没有不舒服。”温昔缈眼神闪躲,又用双手遮住她的脸颊,“是你的手有点凉吧。”

“是吗?”程娅祺摸上自己的脸颊,变得没那么确信,“也不好说。”

顿时,秦巡又开了口。

他猝不及防地贴近许折枫,瞧了下他的耳后,道:“师兄,你耳朵怎么红了。”

许折枫轻皱眉头,离远秦巡一步。

语毕,温昔缈闻声抬眸,目光仓促地扫过许折枫的周遭。

他耳朵红了?

为什么。

温昔缈短暂的一瞥,视线没敢在许折枫的身上停留。

她看不真切。

唯独,记住了他的那双星眸。

有什么——

动摇了他瞳中的阴冷与淡然。

温昔缈的身前静了下来。

许折枫无半句解释,更未看向一人。

对此,秦巡转移视线,直视向距离他不远的温昔缈。

他双手一拍,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懂了。”

他懂了?

他该不会,是看出点什么了吧。

温昔缈内心躁动,目光锁在秦巡的身上。

继而,她听见,秦巡的不自觉扩大的嗓音。

“你还气战帖的事对不对?”秦巡偏过身去,盯着许折枫侧脸说,“我事先说好,你不可以跟昔缈姐吵架的。”

许折枫扫了秦巡一眼。

“我不会跟她吵。”他声音清冷,却掺杂着其他情绪。

“你看看你,在师弟我的面前还心口不一。”秦巡无奈地摇了摇头,扯下别在腰间的扇子。

他打开扇子,作势就要给许折枫扇风,“我帮你消消火。”

许折枫动作利落地合上秦巡的扇子。

他把扇子丢向秦巡的怀中,转过身去,“无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这就走了?不是说一起去练剑吗。”秦巡没能拦住许折枫。

而后,他尴尬地笑了笑,对温昔缈搭话道:“我过后再去劝他,你别放在心上。”

“我不会。”温昔缈注视向许折枫的背影。

此时,她的视线才没那么“畏缩”。

很快,温昔缈又扭过头来,想好了新的谎言。

“拿到解药的办法,很简单。”她嗓音轻柔,将手垂回到身侧,“我骗蛊妖说,给她喂下的糕点有毒。她怕会丢了性命,就迫切的给了我解药。”

“原来如此。”程娅祺想起温昔缈和蛊妖的对话,并未起疑心。

“好办法。法子虽简单,但能唬住她,定然也与你精湛的话术有关。”秦巡再次对温昔缈夸赞一语。

说完,程娅祺瞧向了许久未发话的柳凌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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