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为啥?”齐玉娇还是想问,
“为了你啊。”
李鹤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不应该,就觉得他应该给齐玉娇最好的,包括自己也要是最好的。
“我不信。”齐玉娇撇撇嘴,“那时候......我们可不熟。”
“你意思我们现在很熟咯?嗯,倒也是。”
李鹤轩将手放在齐玉娇的脑门上抚着,现在的齐玉娇至少能愿意在白日里躺在他的胸前了。
李鹤轩满意今日的聊天,齐玉娇这块闯东闯西的石头,他会渐渐把她捂热的。
他也不知道他对齐玉娇是什么样的感情。
是男女之爱,还是兄妹之爱,又或者是因为齐国淮对他的恩情,而传递到齐玉娇身上的报恩之爱。
总之,他知道,他是爱她的。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太子的纳侧妃之日。
礼仪并不隆重,李鹤轩也并未过多在意,只是配合着像完成一件事情一样。
可是当夜,他是必须要夜宿在毓琳殿的,这一点,他躲不了。
还有那合卺酒。
李鹤轩撸着额头,十分不情愿的进了毓琳殿,千叮咛万嘱咐,宫默今夜必须给他守夜,不许偷懒,不许睡觉。
宫默压着嘴角应了。
如今贵为太子也有为难的时候了。
袁芝意确是温婉达礼,一直由袁皇后带在身边养着,本是想许给前太子齐王的,将来好继续做大帝朝的袁皇后。
可谁知齐王身子不济,这条路便断了。可谁又曾想还有一个李鹤轩,虽说李鹤轩不是皇后所出,又已定了太子妃,可太后和皇后也不会放弃一丝的机会。
这袁芝意,自然还是要许给太子的,哪怕只是做一个侧妃。
或许将来,依然能做皇后也未必。太后自有他们的谋划。
李鹤轩怎是不懂,他无法拒绝,但是他可以选择抵抗。
袁芝意举起酒杯,李鹤轩也不得不举。
“太子殿下,臣妾与你共饮合卺酒。”
袁芝意一仰脖子尽数喝下,李鹤轩本想小抿一口,无奈形势至此,也不得不一饮而尽。
熟悉的感觉逐渐从他的后背爬了上来,自身子的中间向上、向下蔓延,头脑充血,下身魂涨。
袁芝意开始替他解衫,他后退一步:“我自己来。太子侧妃还是自行方便吧。”
袁芝意含羞笑了笑:“伺候殿下是臣妾应该做的,要不,我唤人进来伺候殿下。”
“不用,不用。”李鹤轩后退两步,抚着额头,两侧青筋暴起。
袁芝意也不勉强,自行脱了衣衫,款款爬了上榻,李鹤轩余光所见,似乎只留了亵衣。
他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眼睛,脑中开始飞速思索着,这毓琳殿离丽正殿有多远。
丽正殿为东宫第三殿,正是太子妃所处,从毓琳殿往南便是丽正殿。
“我......我先去......出恭。”
李鹤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竟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来不及等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的袁芝意惊恐,他大声唤着:“宫卫率!”
宫默迅速应声。
“随我去出恭!”
门外顿了顿,听见一声:“是,殿下。”
李鹤轩冲了出门,抓起宫默的袖就跑。
“怎么了?”
宫默既无语又迷惑,大婚之夜竟然大喊出恭,此等奇事也只能是李鹤轩能做的出来了。
“我喝了合卺酒,快,抚我回丽正殿。”
“是。”
宫默迅速明白了李鹤轩的意图,只求太子妃此时还未就寝。
自是还未就寝,今夜的齐玉娇算是几乎要接受命运对她的残忍安排了,她不再寄希望于李鹤轩的身上了。
毕竟,今夜,他都已经宿在毓琳殿了,这还能说什么呢。
红玉匆匆跑来,将门推开,躺在床上的齐玉娇也马上坐了起身。
“怎么了?如此慌慌张张的。”
“太子......太子殿下他......来了。”
还未等红玉说完,宫默就将李鹤轩扔到了门前,在门外拱手道:“臣夜惊扰太子妃,还请恕罪。”
说完,宫默便不知闪去了哪里。
只剩红玉赶紧去扶李鹤轩,李鹤轩一把将红玉推了出门,道:“把门守好!谁也不许进来!”
“是,太子殿下。”
齐玉娇惊恐的张着嘴,谁能知道李鹤轩大婚之夜,竟然还能跑了出来,跑出来也就罢了,竟然还跑到了她的丽正殿来。
“你!”
“我喝了合卺酒,好难受,娇娇......”
李鹤轩迅速撕下了身上的衣裳,一件未留的钻进了被子,“娇娇......”
齐玉娇身上的衣裳也被他全数除去。待到他翻身上来,他才停了下来。
李鹤轩涨红着脸,定神又认真看了一眼齐玉娇:“嗯,是我的娇娇。”
这才将唇覆了上去。
齐玉娇一整个懵懵然,他......怎么就光着身子上了她的榻上?在他的纳妃之夜?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太诡异了,太不可思议了。
李鹤轩,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竟然还知道要确认一下,他身下的人是齐玉娇。
齐玉娇忽地心中好笑,也开始回应起他,他越热烈,她越欢心。
他喊她“娇娇”。
是不是在他的心里,他就是这么偷偷的喊她的。
李鹤轩喝了合卺酒,可今夜齐玉娇没有喝,他热烈似火,齐玉娇却比往日更温柔,似水般包裹着他的烈火。
今夜的李鹤轩可爱至极,幼稚至极,贪婪至极,齐玉娇将这一切都柔软的包容了。
她知道,他是为了她,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的。
他没有负她,他应承过她的,不让其他妃子生皇孙。
他做到了。
齐玉娇承受着他火热的猛烈,心里满是柔情。这个才十八岁的男子,将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她,他也想将所有的未来,也都给她。
李鹤轩卖力的付出着自己,因为他已经确认过了,这是他的娇娇,他可以将自己全部脱出,毫无保留。
“这合卺酒真是个好东西。”
李鹤轩抓住齐玉娇的手,将她压的死死的,心满意足的爱着他的这个女人。他在毓琳殿有多憋屈,此时,他就有多放纵。
他愿意听齐玉娇的喘息,那是他耳边最美妙的纯药,他愿意听碰撞的声音,那是他与她灵魂的相撞。
不管毓琳殿那边是谁,他只知道,他爱的只有齐玉娇一个,他也只愿将自己交付给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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