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桑实在想不明白,夏侯郢到底为何要自己跟着回府,于是忍不住问:“你要我回去做什么?”

夏侯郢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陪寝。”

“什么?”纪桑圆睁双眼,心中满是震惊,说好的传闻夏侯郢不近女色呢?

夏侯郢余光一撇,轻笑一声:“又不是没陪过,何必惊讶?”

大爷的,那明明是因为误会了你的身份!纪桑气得抱起胳膊,干脆转身不理他。

沉思片刻,她突然想起前几日夏侯郢每到晚上······这重要的信息竟然忘了!

细细琢磨,纪桑顿时豁然开朗:夏侯郢带她回去是为了解毒的。

什么叫否极泰来!时来运转!因祸得福!

她直接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她心中乐开了花,想起之前在纪家被他拿捏得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懊恼,怎么没早点想到这一层呢?真是太没面子了!

她转过身,用膝盖轻轻碰了碰夏侯郢的膝盖,挑眉道:“想要陪寝可以,但先说好,我也有条件。”

夏侯郢一脸淡定,张了张嘴:“说。”

纪桑挺起胸,理直气壮地说道:“第一,你不能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夏侯郢:“可以。”

纪桑点点头,说出第二个要求,“除了睡觉这一件事,你不能命令我做其他的事,并且还得给我发月钱,就按之前技师的标准,五两一月。”她本想翻个倍,但还是知道见好就收,做人不能太过嚣张,免得翻车。

“好。”夏侯郢毫不犹豫地点头。

“第三……”纪桑拢紧了外衫,稍微犹豫后说道,“虽然你是世子,但是也不能强迫我,只能睡素的,别的不行。”

“什么意思?”夏侯郢露出一脸不解。

“就是只睡觉。”她咬了咬牙。

夏侯郢恍然大悟,呵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想和你发生别的吗?”

他大爷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想来这几日纪桑和他同床从未没见过他有什么反应,怕不是他那方面不行。他竟然还敢看不上她?

纪桑不甘示弱,上下打量他一眼,说道:“巧了,我对你这种病秧子的身体也没什么兴趣。”说完,纪桑不顾夏侯郢惊愕铁青的脸色,撩开帘子看外面的街景去了。

马车走了快二刻钟,停在府邸门口。纪桑下了马车,抬头看见头顶的“夏侯府”三个烫金大字,一时感慨,时隔大半个月,这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穿过长长的回廊,走过月门,她进入了内院,远远地看到一排房间,而正中间高悬的牌匾上赫然写着“空山堂”三个大字。

突然,一声急促的狗吠声打破了宁静:“汪!汪——”

她抬头一看,只见一只巨大的黑色猎犬从屋内猛地飞奔而出。那猎犬高大威猛,几乎有半人高,冲过来的气势凶猛,好像要把人撕成碎片似的。

纪桑之前从未见过这只狗,一时间只觉得瞳孔骤缩,头皮发麻。

她向来惧怕任何突然冲出来的东西,尤其是狗。即使在小区里散步,遇到没牵绳的吉娃娃或小博美冲出来,她都能被吓得尖叫不止。

“啊——你别过来!”纪桑失声尖叫,声音几乎比她的思考更快地蹿出喉咙。

情急之下,纪桑整个人直接跳到夏侯郢身上,紧紧抱住,像个大型挂件一样挂在他身上。

“······”夏侯郢被她勒得喉咙发紧,眉头微皱,低声命令道:“下来。”

但纪桑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紧地扒住他不让自己滑下来,声音颤抖:“不行,我害怕!”

随影是第一次见到纪桑,陌生的气味让它感到既好奇又有些防备。它围着夏侯郢脚边走来走去,高昂着头,发出呼噜声,接着它身子一抬,前爪搭在夏侯郢半腰处,凑近了去嗅纪桑的气味。

那一嘴尖牙近在咫尺,纪桑吓得大叫,“能不能把它带走!”

夏侯郢感觉好笑,但仍然应了她的要求,拍了下随影脑袋,让言伯带着它先下去。

见猎犬走远,纪桑才松了口气,整个人直接滑下来,要不是夏侯郢最后提着她的手腕,准得一屁股摔在地上。

言伯带着纪桑来到空山堂隔壁的一间屋子,她踏过门槛,进屋打量一番,梳妆台上放了些首饰,床上有一摞叠得正好的新衣,她带的几个包袱也都已经放在榻上了。

推开窗户,发现外面连接的是一片庭院,花木扶疏,假山流水点缀其中,景致也是极为宜人。

言伯唤了一声,没一会儿,进来四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说是留下伺候她的,纪桑直接以不需要为由拒绝了。她确实是不需要,更怕这丫鬟是夏侯郢派来监视她的。

虽然她现在住在这里也确实和被监视没什么差别了,但是一直有人跟着,关注着生活中的一举一动,实在不舒服。谁逛商场,还喜欢售货员在后面跟着呢。

言伯点头答应,又叮嘱她道:“公子说了,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我们都尽量满足姑娘,所以纪姑娘有任何需要可以找我。”

纪桑问道:“哦,那什么是过分的要求?”

言伯呵呵一笑道:“离府。”

纪桑:“······”

安顿好之后,言伯便告退了。纪桑轻轻关上门,转身看向自己的小包袱,里头只有几件简单的衣物,其余的几乎全是她这几天搜罗来的话本子。她翻了翻这些书,心里却有些发愁——她想建一个戏班子,眼下最棘手的事情是剧本。

这些话本虽多,但大多是些才子佳人的爱恨纠缠,要么就是妖魔鬼怪的奇幻故事,还有几本是历史名人风流韵事。古代的戏棚条件简陋,连现代的剧院设施都远远不及,若是剧本写得过于复杂,前期准备还得耗费大量人力物力。

“这在古代创业,也是不容易啊。”她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嘟囔道,“要是能找个明白人一起商量就好了……”她叹了一口气,又拿起一本话本,随手翻了几页。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夏侯郢的脸。以前不知他身份时,自己倒是还能厚着脸皮让他给自己讲些东西,可现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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