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听说华妃娘娘生了大气,连路过御花园都气得把园中的花朵都打落了,周围的奴才都避之不及,不敢靠近。”
浣碧端着热茶入殿,却见莞贵人正捏着书卷出神。
“是吗?可见华妃娘娘是当真动了气了。这蜀锦局也不知是如何办差的,竟犯如此简单的错。”
莞贵人放下手中书本,正是那首《夜雨寄北》,前阵子还听皇上说起,果郡王游历蜀地,巴山夜雨之景甚美。
莞贵人面色微微燥热,又不禁暗自轻笑,西窗近在眼前,巴山却在迢迢千里之外,自己真是魔怔了。
“只是奴婢又听御花园附近的宫人说,华妃一边发泄还一边怒骂果郡王呢?”
浣碧放下那清茶,这还是皇上夏日里赏的雪顶含翠,此茶难得,小主收着一直舍不得喝。
“为何?此事又与果郡王何干呢?”
莞贵人不由吃惊,连声音都急切了起来。
“小主您何必如此焦急呢?听说这督办蜀锦局赶制的这两匹布料,是果郡王督办的,华妃娘娘向来跋扈,自然也会怪责王爷了。”
“果郡王督办?夕颜花......”
莞贵人心头冒出无端的猜测,若此事当真果郡王有意为之,那岂不是得罪了华妃,华妃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浅啜着清茶神情忧惶,今日再品此茶,又想起当日在勤政殿皇上赏此茶时,说起此茶是果郡王特意寻来进献的,她一颗心愈加不安了起来。
而胤禛下了朝,便闻听了华妃因为一件蜀锦新衣,羞愤大怒之下打砸了御花园的花草。
“蜀锦新衣华贵难得,华妃如何会为此生气?”
这蜀锦局刚奉上胤禛便独独赐予了华妃,却不想今日之事竟然由这两匹布引起。
“似乎是蜀锦局办事不利,这绣样得罪了娘娘。”
这一边是深得皇上爱重的亲弟,一边是皇上的宠妃,苏培盛只得含糊着回禀。
“本想着近来华妃受了委屈,要弥补她,朕倒是要瞧瞧是个什么绣样华妃如此生气。”
入了翊坤宫,一众奴才跪了一地,华妃正发着怒用剪子划拉着那蜀锦新衣。
“不过一件衣裳,若不喜欢扔了便是,朕再叫蜀锦局重新做来。”
胤禛入殿,瞧美人挂着泪,神情委屈又破碎,只得温声安慰。
“皇上!”
年世兰不管不顾地又是扑上前,柔软纤细的手臂挽着胤禛对脖颈,整个人都软弱无骨般倚在胤禛胸口,鼻息间都是她的清甜软香,加上娇弱柔婉的抽泣声,人胤禛无奈又心软。
“好了,生气伤身,如此胡闹还叫人笑话。”
“臣妾还怕人笑话吗?如今这满宫里上下谁不在笑臣妾,前几日被太后罚跪佛堂被人嘲笑,今日又穿着这夕开朝落薄命的夕颜花在身,竟然还无知愚蠢四处招摇,显摆皇上恩宠呢。”
胤禛哪知这句安慰的话竟然又勾了华妃的委屈耻辱,倒哭得更厉害了。
“蜀锦局既然如此不会办事,竟犯了忌讳,的确该严惩,那朕便撤了蜀锦相关官员,叫他们日后再不敢懈怠。”
“臣妾也不知这蜀锦局怎么回事,向来给太后皇后进献的都是牡丹凤凰意头极好的绣样,往年臣妾偶得一两匹也都是荷花,鸳鸯,喜鹊这些寓意吉祥恩爱的纹样。不知是不是臣妾处事不周,哪里得罪了下头人,竟叫臣妾今日如此屈辱。”
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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