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怒发冲冠为红颜『上』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莫名很和谐。
没听懂的云少卿安安静静的坐在郁柠白身旁认真思索他的话。
郁桉墨无聊的打哈欠,摇摇晃晃要睡着了,脑袋靠在郁柠白肩膀上。
姑娘们的舞曲一个接一个,王有才看的目不转睛。
宋柏笙和庄韵白从下了马车就再没看见过,也不知去了哪里。
然后,很奇怪的,画风开始不对劲起来。
先是王有才变得兴奋,又蹦又跳,和美女们玩的开心,大把大把撒钱点了不少名贵的好酒。
接着是看似矜贵的云少卿一改冷淡风,热情的接过王有才的酒。
两个政敌好哥们似的互相灌酒,不知道还以为他两是几年没见的亲兄弟呢。
众所周知,每当两个死对头突然其乐融融的时候,都有一个倒霉蛋要遭殃了。
不出所料,这个可怜的倒霉蛋就是郁柠白。
莫名其妙被灌酒,不肯喝还硬灌的郁柠白:……认识你们是我的福气。
朱雀幸灾乐祸:【我就说你哪来这么多位高权重的朋友,原来损友,哈哈哈,还不如没有呢,哈哈哈】
好在还有个靠谱的乖弟弟。
郁桉墨只觉得头疼的厉害,整个人晕乎乎的,多年刀尖舔血的日子让他本能的抗拒这里,他眼前模糊一片,像八爪鱼似的趴在长兄肩上。
郁柠白有些醉了,推推他:“悯之?我们回家吧。”
“唔……好。”
“不、不许走!都、都给我、继、继续喝!”王有才摇摇晃晃,指着柱子恶狠狠的说。
“滚开!长兄,我们回家!”郁桉墨猛的甩甩脑袋,清醒许多,一低头便见长兄满脸通红、醉意浓浓,软软的瘫在自己怀里。
郁桉墨(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深呼吸)(心辕马意)果断卸下披风将长兄裹得严严实实,想了想,背着长兄从烟雨楼后门出去了。
目光清醒,神色晦涩的云少卿给了小厮一个眼神,下人赶紧把王有才拉走了,清场后的雅间空荡荡,只有云少卿站在楼上看着二人远去的沉默的背影。
身后是歌舞升平,眼前是弟友兄恭,还真是一派祥和呵。
红灯笼在摇曳,暗巷里的老鼠在苟且,藏污纳垢的角落,不眠夜仍在继续。
明天,又会是怎样一番风光呢,可真是……期待啊。
……
“悯之,你不舒服?”瞧着弟弟脸色红润里夹着苍白,郁柠白醉醺醺还不忘关心一下。
“嗯,有一点,不过背着长兄还是轻轻松松的。”
郁柠白趴在弟弟背上,脑袋在郁桉墨后颈处蹭来蹭去:“那你怎么不说啊?”
“长兄难得听个曲儿,我若是闹着要回家,岂不是扰了长兄兴致?”
郁柠白没忍住,伸手戳戳弟弟的小脸蛋儿,揄挪道:“不是讨厌去那等烟柳花巷厮混么?”
“长兄只是累了,偶尔去听听曲儿放松下很正常嘛,与那些端着污浊心思的伪君子自然是不同的。”
更何况我跟去了,还有谁敢动歪心思么。
唔,弟弟好单纯啊,嘿嘿,幸好还有个懂事的弟弟~
……
“啊~干嘛,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呵呵,别怪本祖没提醒你,你今天要赶早六噢。】
“!!!”
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是牛马的社畜还是万恶的制度,早六它就没点真理!
作为一生不懈追求真理的郁柠白果断躺平:“不去。”
被子一蒙,谁也不爱,早六爱谁谁去。
【不签到要扣钱还是小事,别忘了这是古代君王制,要是皇帝一个不高兴,你的脑袋会在哪里还不知道呢。】
“……”
骂骂咧咧爬起来,哼哧哼哧穿衣服洗漱的郁柠白恶狠狠的表示,一时的屈服是我宽容大度,早六的社畜是怒了再怒,呸,这窝囊气爱谁谁受,被强制爱我也只能坦然接受,哼,谁让哥是个万人迷,加班熬夜和早上不好都对哥情根深种。
【……好熟悉的每日洗脑。】
郁柠白晕乎乎的走出门,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去哪该干嘛,但是直觉告诉他,上班先要乘坐交通工具。
于是,芃羽打着哈欠从厨房出来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马厩里咕咚咕咚。
芃羽:“……”
(揉揉眼睛)(眨巴眨巴)不会吧,怎么还有人敢偷马偷到郁府啊,桉墨君的威慑力已经开始消退了吗?
刚起床没多久,正准备赶在公子们起床前喂马的芃羽哒哒哒跑到马厩,就看见一道残影从自己面前飞过。
芃羽:“?”
刚刚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等等!!黑色的!!那不是黑炭吗?!
堂堂护院芃羽大人之所以沦落到还要做弼马温,就是因为黑炭。
作为名马之一的踏云乌骓,性子是出了名的烈,不算它认可两位公子,也就对它毕恭毕敬的箔歌和被它欺负怕了的芃羽可以接近它了。
其实说实话,黑炭最喜欢和芃羽一起玩了,就像猫咪抓到老鼠偏偏要逗鼠玩一样,真有意思。
芃羽:“……!!”
所以,刚刚飞过去的是驮着长公子的黑炭?!
“啊啊啊!二公子快醒醒!不好啦不好啦!长公子骑着黑炭跑了!”
芃羽惊天动地一声吼,整个郁府抖一抖,一时间,所有下人犹如兵荒马乱时期的难民四处逃窜,不知道在慌慌张张什么,好像非要显得自己很忙一样。
芃羽:“……”
有这必要……等等,刚刚又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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