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的午后,伴随一声惨叫声,木轮大厦里发生慌乱,引得路过的众多人群围观。

人们只见娇俏的首饰售卖员正死死咬着领班经理的脖子不放,任由鲜血喷溅满脸,洒落于地面,好一阵子后,才有安保人员和路人想要上去分开两人。

忙活好一阵功夫,受伤者和伤人者才被分别送离,无论是旁观者还是购物的客人也被驱离。

木轮大厦内的各个商铺也不得不忍着心痛,进入歇业的状态。

偌大的商业大楼,变得空荡,收拾好店铺的营业员们也离开之后,整座大厦更加寂静,直到夜色降临下来。

夜色降临时分,瑟瑟发抖的前台夜勤人员引领着两人进入大厦。

“一切就拜托你们了。”

被前台夜勤人员拜托的两人,当先一个是面色年轻的男子,若是林泉在这里的话,必然可以认出,他就是林司小助。

曾经那个宠物店主,如今也成了一个修行者,踏入退治之路。

跟在林司小助身旁的男子,年约三十左右,生着满脸络腮,扛一把包在剑袋的野太刀,自然就是他的死党,拥有龙命护身的奥山明秀。

两人上次参加过隅田川畔的厮杀,但是介于同伴不给力,被光明院里的剑士们杀得大败。

后来俩人本有心想蹭一个能胜利的队伍,好分润一些赏格,却因为林司小助的式神失陷在光明院内。

没了手段的林司小助不敢参战,拉着奥山明秀去重新修炼式神。

等他把式神练好回来,结果光明院的厮杀已经以千叶家抓获佚父薙名而结束。

失去赚钱大好时机的俩人辗转各处,也处理了几起鬼怪事件,因此被木轮大厦的经理找来。

那个经理也是经历白天售货员发狂事件,有些病急乱投医,等不及西木家请来的高野僧。

在闻听到这一文一武两个新兴退治师后,便作主将他们请来。

林司小助和奥山明秀,都是初生牛犊一般的家伙,自以为处理了几起鬼怪事件,闷着头便闯进木轮大厦。

战战兢兢的夜勤人员麻着胆子,将他们领入大厦的地下楼层里。

由于日本国土面积狭小,所以为了更大利用空间,很多大厦都修有地下楼层,甚至还有地下街的出现。

木轮大厦作为拥有巨大人流量的旺铺,自然也拥有地下楼层。

不过由于贩卖的是奢侈品,所以地下楼层总共有两楼,负二楼是用以停车之用,而负一楼则是各大商铺的仓库储备,并不像其他大厦那样动辄地下十数层那么离谱。

木轮大厦发生鬼怪事件,最先出现异常的也是地下停车室。

据送货的司机说,经常性听到地下有女人的歌调传出。

若是要作一个描述,唱的应该是某种演歌,曲调悠长婉转,虽然动听,但是却带着满

满的凄厉,令人后背发毛。

初生牛犊似的林司小助和死党奥山明秀进入地下二楼,在一根根水泥柱和停车线间寻找鬼怪的踪迹,路上见大厦夜勤描述起来诚惶诚恐的样子,忍不住打趣:

“真是的,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啊!”林司小助不信有人能把动听的演歌唱出后背发毛的感觉。

“是真的,我虽然没有听过,但是……”大厦夜勤努力想要争辩,却不想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中飘扬起曲调婉长的歌声:

“看啊,这黄金的世界呀!”

虽无三味线、尺八和太鼓的伴奏,但是咏叹的声调传来,还是让林司小助听出确实是日本演歌。

伴随着这演歌声,一股凉意直涌上背脊,冲上自己的后脑。

“金钱的世界呀!那沙粒也为黄金。”

耳听着悲哀的演歌,林司小助感觉鼻端微凉,伸手微抹了抹,触手一片黏稠,是鲜血,他在流鼻血。

不仅仅是鼻血,便连眼睛也开始湿润模糊。

林司小助顾不得去抹五官七窍里流出的鲜血,想要提醒身旁的夜勤执员和奥山明秀,可惜口中涌出的红色鲜血,也将‘快跑’给盖住。

意识逐渐迷茫,但是耳际远远传来的犬鸣声,让林司小助猛然乍醒睁眼,胡乱伸手抹脸,只觉先前口鼻中溢出的血迹已经全然消失。

再抬眼看时,大厦夜勤和奥山明秀都不见了,只见自己身处于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中间。

这是怎么回事?

林司小助心中着慌,但是还算有些定力,想要召唤出自己的式神犬儿。

作为阴阳师,他觉得式神应该是自己最能依靠的对象,不过可惜得是,往常一呼即出的式神犬儿,并没有出现或给他回应。

糟糕了。

这下林司小助真的有些着慌,就在他即将走投无路之际,突然耳畔响起呼唤,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推了他一下。

天旋地转间,林司小助再然回神,却是感觉身上压着两个人,却是被奥山明秀和大厦夜勤死死压在身上,耳衅还传来猛烈的犬吠声。

他顺着犬吠声看去,只见五只透明的柴犬,两白一黄两黑,正在车库的空地上吼叫炸毛,而站在它面前,空荡的地下室里,各飘荡着一个透明的白衣女子。

她们的双足飘离地面

,露在洁白衣角和袖口外的双手与双脚,俱是血红的颜色,顺着那衣领向上再看。

仅仅是朝这些女子的脸上看了一眼,林司小助就感觉做了恶梦,并且奋力挣扎:

“不要压着我,还有明秀,你这个混蛋。”林司小助挣扎的同时,心底几乎冒起凉气,奋力大吼。

“小助,你到底怎么了?”络腮大汉奥山明秀满脸的苦涩,他看不见地下室里的柴犬和白衣女人,只是觉得身上不停挣扎的同伴带给他深深的

绝望。

就在刚才,他和林司小助被大厦夜勤带到地下室,结果旁边的林司小助突然停下脚步。

接着他的双眼变成全白颜色,狰狞着就扑到自己身上,费了好一番手段制倒压住他后。

空荡的地下室里就又响起莫名的犬吠声。

奥山明秀记得林司小助说过,那些犬吠声来自他的式神,可惜他现在愣是没看到式神的影子,反倒是自称为阴阳师的同伴,竟然发疯地攻击自己,被制伏还不服输。

奥山明秀满腹的苦涩,而被他压在身下的林司小助几欲发疯,因为他已经看到那些白衣女人逼近,而自己的犬儿则已经不支呜咽地败退:

“我已经恢复过来了,快放开我啊!快点,明秀,来不及了。”

正死命压着林司小助的奥山明秀闻言,有些不敢相信,将同伴的头转过来一看,果然只见他的双眼已经恢复神情,于是忙不连迭站起。

“小助,你……”

还没等驮着剑袋的奥山明秀问出话,便被起身的林司小助拉住胳膊,头也不回的向外逃去。

那虚灵幻影般的五只柴犬见状,连忙也跟着主人向外狂奔,倒是把围逼来的五个白衣女鬼晾在空荡的地下室里,还有僵立于地的大厦夜勤。

不要命的拉着奥山明秀夺路而逃,顺着脚下的五只犬儿指引,林司小助一口气跑出老远,直到看到两缕灯光,方才顺着一条车道路跑出地下车库。

奥山明秀被林司小助拉着跑了许远,脸不红气不喘,直见到地下车道方才有些愕然:

“竟然跑出来了。”

“天,天啦!”林司小助直到跑出地下车库,方才大口大口,似是破风机般的喘起来。

奥山明秀尚还不知道自己和什么擦肩而过,不解地询问同伴:

“你到底怎么了?”

林司小助抬起头来,望着壮硕如山的同伴,上气不接下气的接了一个单词:

“鬼…………”

耳听得林司小助的话,奥山明秀浑身寒毛一竖,扭头解下背后的剑袋就要取出里面的野太刀,却被林司小助一把打住:

“别拔了,已经逃出来了。”林司小助喘着粗气打下奥山明秀的动作,同时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而手持野太刀的粗大汉则不敢放松:

“不对,我们还有一个人呢?”

听到奥山明秀一提,林司小助也回过神来,瞧了一眼通向地下室的漆黑车道,向脚边徘徊的五只柴犬低问了一句:

“跟我们那个家伙呢?”

面对林司小助的话,五只柴柴俱将黑豆子眼瞧向漆黑的车道。

“喂喂,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每次看到你这样,我都感觉到有些发毛,那个家伙呢?”奥山明秀眼见着林司小助低头与空气中的某种东西交谈,便觉得浑身寒毛直竖。

“你刚才不是和他在一

起么?一起压着我。”林司小助问了一句。

“是啊!可是我们跑出来,把他………”奥山明秀瞪了瞪眼睛,也望向漆黑的车道,半晌后憋出一句:

“现在怎么办?”

“没有办法的话,只能回去了。”林司小助把气勉强喘顺。

“真要回去?”奥山明秀有些艰难。

“如果我们不要命的话!”林司小助语气艰难凝涩。

“我觉得我们的命……”

“算了,走吧!明天天亮后再去找,这一趟委托我们太鲁莽了。”

“好!”奥山明秀的回答不带任何犹豫。

在面对真正的恐惧和内心的良知中,两个人虽然身怀异术,但是他们更觉得生命宝贵。

于是乎,两人毫不犹豫的顺着车道走出去,结果刚出地下车道的门口,看见远处的路灯时,便感觉一阵风声从头顶呼啸而下。

两人急忙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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