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满脸不耐烦:“管他是谁,就说老娘现在要休息,赶紧把他打发走。”

龟公踌躇地挪了挪脚步,似是在犹豫是否要照办,

老鸨见他磨磨蹭蹭,气不打一处来:“没听到吗?把人给我赶走,就说我不见!”

“他说他是宋群青。”龟公缩了缩肩膀,把名字说了出去。

老鸨揉额角的动作一滞,直直看着他:“你说谁?”

“宋群青。”龟公低着头,又重复了一遍。

也是,自宋群青和她做交易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她还以为这小子忙着开店铺做吃食,早把自己还欠着他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居然现在过来了。

老鸨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开口:“行,你让他进来吧,带到上次那间房去。”

龟公应了一声,小跑去后门处开门去了。

清河县虽处于南方,但冬日里风大,吹的人脸蛋生疼。

宋群青带着谢淮安在后门处等了许久,他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被冻的不停揉搓手指的谢淮安,伸手将白嫩的手握紧手心,意图用自己的体温帮他暖手。

他本来是不打算带着谢淮安来的,毕竟好不容易休息几天,之后开业又要忙碌起来,谢淮安完全可以舒舒服服地待在家中。

却没想到谢淮安知道他打算来天香坊后,便吵闹着非要一起跟来,宋群青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瞧你这熟练模样,估计没少来这种地方吧。”谢淮安抿了抿嘴,脸色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其他原因一片苍白。

宋群青察觉他语气中的不满,捏了捏握着的手,好笑道:“我就是叫个龟公开后门,就叫熟练?”

谢淮安不说话,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眼中写满了“少给我装”。

“之前确实经常和同伴来这儿,不过只是喝喝酒而已。”宋群青不想骗他,只好硬着头皮担下原主给他留下的破摊子。

“只是?”谢淮安抬起头,恼怒道,“不然你还想干嘛?”

他爹做生意时也需常常陪人来青楼喝酒吃饭,不过从来不在青楼过夜,每次醉个半死都要叫小厮把他送回府。

生意人如此,读书人亦是。

在青楼喝酒、办诗集、聚会不要太常见,还被称为“文人雅兴”呢。

他知道宋群青之前在万群书院读书,想要合群就得和其他读书人喝酒吟诗,可道理他都明白,只是心里就是不舒服。

宋群青借着握手,用力一拉,将满脸写着不高兴的谢淮安半抱进怀中:“好了,以后没有你准许,我肯定不来了。”

耳垂感受到他吐出的温热气息,不争气地又红了起来,谢淮安也伸手圈住了他劲瘦的腰,:“那你得记住今日的话。”

宋群青因为他的亲密动作,心脏忍不住疯狂跳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紧贴着他的谢淮安都仿佛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响。

龟公一打开门便见到抱在一起的两人,脸上的神色动都不动一下。

他在青楼待了这么久,更加露骨亲密的动作都见过,一个小小的拥抱算什么。

“宋公子,请随我来吧。”龟公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出声打断了两人此时的温存。

谢淮安听到他的声音脸色爆红,反应过来自己和宋群青现在的姿势有多亲密,连忙把圈住腰的手收了回来,灵活地从宋群青怀中钻了出来。

宋群青则是顺着他的力道松开搂住他肩膀的手,转而隔着衣袖抓住了他的小臂:“里面挺大的,你跟着我走,别走散了。”

“嗯。”谢淮安脑子宕机,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等龟公将两人带到了上次的房间,宋群青才松开了手,让谢淮安在桌旁坐下。

抬起茶壶斟了一杯茶,他摸了摸茶杯的温度,感受到并不烫手,才把它递给了谢淮安:“握着它先暖暖手。”

谢淮安朝着他甜甜一笑,将茶杯接了过来,心里美滋滋的,跟吃了蜜一般。

两人等了片刻,便闻见门外传来一阵脂粉香,随后就见老鸨踏进门来。

“宋公子,真是好久不见啊哈哈哈,我正想着若是你再不来,我就直接去你摊上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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