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派出所,李风惦记着那封奇怪的信,赶紧去查资料,真的查到了相关案件,跟信上所说完全吻合。
死者夏如,17岁,上吉镇百香村二塘人。
2014年7月4日被人发现浮尸于百香村后山牛栏冲里的一个野塘内,被发现时全身水肿,头面部、胸部、腹部、四肢等全身多处挫擦伤和皮下出血,脑部有钝器伤,右脑颅骨骨折,死因是溺毙。
有明显的他杀痕迹,可是凶手却没有找到,至今都是悬案。
李风激动的赶紧将查到的信息告诉毕亮。
“师父,那信上说的是真的,百香村真的有夏如这个人,还真的是在2014年7月被杀的,年龄也对得上。”
“所以呢?”毕亮埋头嗦着泡面。
李风:“所以……所以这信上面说的是真的。”
毕亮:“真的是十年前已经死去的人写信来到现在,让人救她?”
李风被他问得不敢点头,只好道:“那如果有人利用夏如的案子,还以她的口吻写了这封信,不是更奇怪吗?”
毕亮嗦一口面:“闲的没事干,制造恐慌,什么都有可能,人在吃饱饭后能做的更奇怪的事你还没见过。”
但很快李风就能见到了。
他们泡面还没嗦完,所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有人报案说家里进了小偷。
他们两口将剩余的面条塞嘴里,又喝了两口汤,用手抹了抹嘴,重新出警。
无巧不成书,出警的地方正是今天那封信上提到的上吉镇百香村。
他们赶到后,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孩焦急的等在路边。
见到他们下车,女孩朝他们招手:“这边。”
“你就是报案人夏知嘉?”李风问。
夏知嘉点头,神色慌张,却在努力克制:“你们终于来了。”
毕亮指了指前面,示意她带路:“什么时候发现家里进小偷的?有丢失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夏知嘉神色古怪的看一眼他们,又看一眼路边纳凉聊天的村里人。
毕亮和李风对望一眼,也没有多问,跟着她往村里走。
夏知嘉带着他们走过大路,又穿进一条小巷,巷子后面是一栋木瓦结构的老房子。
泛白褪色的墙面,堂屋里堆满了杂物,地上也落了很多垃圾和鸡鸭的粪便,看起来有好一阵子没有打扫了。
这么破败脏乱的老房子,一看就是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更不像是会放贵重的东西的地方。
夏知嘉带着他们穿过堂屋,走进后堂一间亮着灯的房间。
房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们进来时,小伙子双手抱臂,神情严肃地低着头。
“哥,警察来了。”夏知嘉对抱臂的夏全说。
夏全直起身看他们一眼,也没打招呼。
毕亮他们踏进房间心中一惊,房间内外给人的反差大到有点违和。
房间外的老屋衰败脏乱,完全没有人住的迹象,但房间里却干净整洁,竟然是有人住的。
这真是只要里子不要面子,是该说他们讲卫生好呢,还是不讲卫生好呢。
房内陈设简单,一张木床,一个有点年头的木衣柜,衣柜下面一脚用转头垫着,靠着窗户的位置放着一张老式木桌,上面放着些年轻女性日用品和摆件。
一切看起来很正常,没有被人翻动的迹象,门窗也是完好。
他们看了一圈。
李风问:“是丢了什么?”
夏知嘉:“什么也没有丢。”
“那你们为什么报警说进了小偷?”李风皱起眉头。
报警报着玩,觉得他们闲呢。
夏知嘉看夏全一眼,眼中的慌乱终是压不住了,犹豫着说:“不是丢了东西,而是这房间多了东西。”
他们又环扫一眼屋内,看不出房间里什么东西时新的。
“多了什么?”
夏知嘉:“所有的东西。”
她咽了咽口水:“这老屋已经十来年没人住了,这间房子里的东西也早就被清空,平时家里会放些农用杂物进来,但——”
她顿了顿:“今天过来一看,这间屋子里面原本被清掉的东西又都回来了,又变成了以前有人住的模样。”
“……你是说它又变回去了?”李风皱着眉头,十分不确定地问。
夏知嘉神情严肃的点头:“我妈说她昨天下午还来放过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可今天再来,房间就完全变了模样,一夜之间变回了以前的模样。”
李风轻嗤一声:“怎么可能,这也太——”
他本想说太荒谬太不可能了,但眼光扫到身边的毕亮,立刻收起脸上的惊讶和戏谑,正色问:“会不会是你们家里人谁收拾了,没有告诉你们?”
夏知嘉:“不是,我问过了,不是他们收拾的。”
“这房间平时都锁着,别人也进不来,而且如果真的有人来收拾,要将放在这里的杂物搬出去,又要将这些东西搬进来,一定会弄出动静,我们就住在前面的新房里,不可能注意不到。”
李风眉头皱得更紧,指向房内:“这些东西原来是放在哪里的?如果只是放在旁边,弄过来也很方便。”
夏知嘉看一眼夏全,才回答:“这才是最诡异的地方,这些东西早就不存在了,早就已经被烧了。”
“烧了?你的意思是烧了的东西又变回来了?”李风不自觉的拔高了音调,一脸的不可置信。
“嗯。”夏知嘉点点头。
“呵,烧了的东西怎么会再出现?怎么可能?”
李风笑着环顾四周,也觉得诡异起来。
刚才他一走进这个房间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觉得可能是房间内的干净整洁跟房外老屋颓败脏乱的样子形成的对比太鲜明。
现在细想他才觉出这个房间真正的不对劲——是它的静。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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